“难为你了。”宋正庭的脸上全都是怜惜。

门口，谢雅芬正在偷偷地贴在墙边偷听他们的对话。在听到余袅袅没有说半点她的不是之后，她这才满意地离开。

算这个余袅袅聪明，不敢在正庭的面前挑拨离间。

说起来，今天季明珠的出现也太不应该了。谢雅芬觉得自己明明没有让季明珠来宋家，季明珠却是不请自来，这让谢雅芬有强烈的危机感。

所以谢雅芬对季明珠的印象稍微降低了一点。当然，谢雅芬的标准还在那里，余袅袅现在这个样子，是达不到谢雅芬的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