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顾心把顾克铭的遗产全捐了,律师核算过了有九千多万了。你说她真舍得……要是我,我恐怕就没有那么潇洒了。至少要留个一两百万给自己傍身。”姚姿琪抱着最新的经济杂志一边看,一边说,“不过,这个顾心也挺厉害的,居然是美国ang珠宝设计师,光是年薪就有一百万美元了,难怪九千多万舍出去一点都不心疼。你说这个顾克铭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一辈子汲汲营营,害人无数,最后死于横祸,死后所有的财产还被唯一的继承人给全部捐了出去。你们说他这一辈都为了什么?”
“杂志给我看看。”林海屿伸手抽走了姚姿琪手中的杂志,快速地翻到了关于顾心的那几页报道。
看完报道之后,林海屿说,“也许,她是想替他父亲赎罪也不一定。九千多万全捐出去,确实是…….不过你说顾克铭一个管家,一个秘书,哪里有九千多万这么多的钱?也许这些钱来路不明,顾心现在捐出去,起码能换来好名声,要是以后被查到的话,那就是污点了。”
“别把人都想得那么不堪,我觉得那个顾心其实心底里还是挺善良的。”杨苹从门外进来,听到了他们的讨论,不免也跟着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的尾巴啊。”姚姿琪走到杨苹的身边,往门口张望了一眼,没有看到alfred不免觉得好奇。
“尾巴?”杨苹一时没反应过来,“哦……你说的是alfred吗?他今天一早就跟庄严出去了。”
姚姿琪说:“庄严?有案子吗?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杨苹耸耸肩:“我都不知道有什么案子,反正这几天,这两个人很是腻乎,总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
姚姿琪暧昧地眨眨眼,“你说他们会不会有奸情呢?你得看紧了。”
杨苹伸手推了一下姚姿琪的脑袋:“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同人小说看多了吧。”
姚姿琪耸耸肩。
林海屿凑了过来,“我无意间听他们说道他们在查一个什么案子的档案,时间跨度有十几年之久呢。我想凑近了听听,结果他们又避而不谈了。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鬼?杨队,你真的不知道吗?”
杨苹摇摇头。
林海屿蹙眉:“不应该啊,他谁都可能不告诉,怎么可能不告诉你。”
杨苹蹙眉:“为什么他就非得告诉我呢?”
林海屿一脸惊诧地说:“杨队,你不知道他深爱着你吗?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给你,不是吗?”
杨苹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从旁人的嘴里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格外满足的幸福感。原来被人羡慕也是一种幸福。只是一想到alfred最近和庄严总是瞒着她在做什么,心里有突生了一股失落感。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时而失落,时而满足,时而幸福,又时而担心……
杨苹自从和崔明浩分手之后,就在也没有和哪个男人有过过密的交往。算起来alfred是她这十年来第一个交往的男人了。
交往?这样的状况算交往吗?
应该算吧,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超市,一起跑步,还接吻了…….这要都不算交往的话,那什么才是交往,难不成非得生米煮出熟饭才算吗?
想到那天火辣辣的吻勾起的,杨苹的脸微微泛红了,她立即低下头,交待了一声便匆匆离去了。
“我先回三楼整理资料了,有事情叫我。”
这一整天下来直到下班,alfred也没有出现过。杨苹按照alfred留下的纸条指示选序渐进地学习着犯罪心理学的知识,只是总也无法集中精神,视线总是下意识地瞥向门口。若是有人走过,她听到一丁点的声音便会抬眸望去,只是每每的失望。
这样的患得患失,是不是就是恋爱的开始呢?
好不容易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alfred的电话。
“是我。”
电话中,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性,杨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块磁铁所吸引,内心瞬间沦陷了下去,无法自拔。
尽管如此,杨苹还是端起了副队长的架子,生气地说:“我知道是你,到哪里混了,一整天不见人影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刑警队是一个团队,任何行动都必须上报组织,不能单独行动。你的行动上报过了组织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alfred轻轻地笑了笑:“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我?”
杨苹蹙眉,刻意压低了声音,让自己听起来更威严一些:“我没跟你开玩笑。”
alfred听出了杨苹的认真,收敛的了笑意,也认真地说:“这个案子我已经申请过唐局了,他同意我接手这个案子,还让庄严协助我。这样应该还算是得到组织的批准了吧?”
“唐局知道?”杨苹甚是意外,没道理唐局知道,却没有事先知会她。
“胡安知道吗?”杨苹又问。
alfred回答:“目前还处在保密阶段,胡安也不知道。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知道的,特别是你。等案子落实后,我会让你第一个知道,并且参与抓捕的。”
alfred口中的“第一个”着实安抚了一下杨苹的不平衡的心情,声音也变得柔软了一些,“那你在外面办案自己多注意,有什么需要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在郎城也算有些人脉,总好过庄严那个新手。”
说着说着,杨苹感觉自己好像又在吃庄严的醋了。明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