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着长长的饭桌,有说有笑,杨宅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席间,杨果追着joe,两个人绕着长长的饭桌热热闹闹地跑了起来,一人尖叫,一人大笑,还有一群人呐喊助威。
杨仲良一晚上都在笑,这恐怕是他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吧。
寂寞的大宅终于有了活力,不仅孙子孙女回来了,还带回来彼此珍惜的另一半,还有曾孙子。
生命的延续,传承的快乐,人生的不美满在这一刻都被弥补了。
邱羽平看着杨仲良绽放的脸,嘴角也跟着一路上扬。
“我去准备茶。”杨苹站起来,可是一离开桌位,joe就撞了过来。
毫无预警,杨苹和joe都向后跌倒。
跟在joe后面的杨果立即接住了joe,而alfred立即从旁边的桌位上跳了起来,伸出双手去接杨苹。不过,仓皇之中alfred的脚被椅脚绊住了,他伸出的手虽然接住了杨苹的后背,但是两个人一起向后倒了下去。
杨苹压在了alfred的后背上,alfred发出了一声哀鸣:“压死我了。”
joe紧张地喊:“姑丈要被压死了,爸爸你快去救救姑丈。”
杨果笑着抱起joe:“没关系,姑丈喜欢被姑姑压着,压死都甘心。”
杨苹一边爬起来,一边喊:“杨果,你就这么教儿子的吗?”
杨果嬉笑道:“有什么问题吗?”
杨苹翻了一个白眼,转头对郭奇丽说:“奇丽,你儿子就交给这样的人带吗?”
郭奇丽笑着转头看向杨果,轻声低吟了一声:“杨果——”
杨果立即就蔫了,嘟着嘴说:“知道了知道了。”接着低头对joe说,“儿子,刚刚爸爸什么都没有说,我们重来。姑姑这么轻压不死姑丈的,所以姑丈只是在做戏博得姑姑的注意力而已,男人总是这样,为了讨女孩子欢心,偶尔也得装出一副熊样。”
alfred:“杨果——”
郭奇丽:“杨果——”
杨仲良:“哈哈哈…….”
接着,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
晚上回到家,alfred的手在杨苹的细腰上游走,声音嘶哑地说:“joe真好玩,我们也生一个吧。”
杨苹一脚踹了过来,然后翻身:“要生你自己生去。”
alfred又爬了上来,从背后抱着杨苹:“那我们结婚吧。”
杨苹挑眉:“你这是求婚吗?”
alfred一边吻着杨苹的脖子,一边说:“是啊,你同意吗?”
杨苹伸出一只手,推开alfred的额头:“我不同意。”
alfred又一次靠了过去,脖子交缠着杨苹的脖子:“为什么?”
杨苹沉吟了一下:“没有为什么,还没有要结婚的想法。”
“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再对我耍流氓吗?你是刑警,应该知道耍流氓要有怎样的惩罚?”alfred一边说,一边落下细碎的吻,然后在杨苹的脖子上深深地吮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杨苹一把推开alfred,娇嗔地说:“不要亲这么重啦,会留下痕迹的。”
alfred笑着说:“又没关系,有人爱的女人才会留下痕迹。”
杨苹翻过身来面对alfred,挑眉:“你的意思是我该为此炫耀吗?”
alfred又腻了上去,一边亲杨苹的唇,一边含糊地说:“你得对我负责。”
杨苹伸手想推开alfred,但是双手抵在alfred的胸膛上的时候,那股灼热的温度一下子就感染了她,欲.望烧上脑,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alfred乘机侵城掠地.........
…………
第二天早上。
杨苹起床去洗手间洗漱时,看到镜子中她脖子上的吻痕时,她发出了一声怒吼:“傅源——”
一早起床去厨房做早餐的alfred吓了一跳,手里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没顾上捡起锅铲,他冲进了洗手间,一把抱住杨苹的腰肢,紧张地问:“怎么呢?怎么呢?”
杨苹指着脖子上的吻痕,怒目圆睁:“你干的好事。”
alfred嘻嘻一笑:“我昨晚有些失控,谁让你拒绝我的求婚,我的自尊心受伤了。”
杨苹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子中的alfred,冷声说:“你的自尊心受伤了,就要在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吗?那要是有一天我甩了你,你是不是就要变身吸血鬼咬我脖子一下,给我放血?”
alfred突然不说话了,目光哀怨地看着镜子中的杨苹。
杨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刚强悍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怎么不说话?”
alfred放开杨苹的腰,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是那种见不得爱人好的人,只要你好,就算是我必须放手,我也不后悔的。”
说完,alfred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杨苹怔怔地看着alfred走出洗手间,开始觉得莫名其妙,之后突然感觉到内疚,高涨的怒气也跟着被愧疚所浇灭。
洗手间门口,alfred顿住脚步,竖起耳朵。
只有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没有其他动静。
alfred吐了一口气,伸手顺了顺心口,暗自庆幸先声夺人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小样的,早晚要你答应我的求婚。
吃早餐的时候,alfred一直维持着哀怨男的角色,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吃饭。”
“筷子。”
“车钥匙。”
“上车。”
不过好景不长,上车后杨苹越想越不对劲。一早就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