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枫本欲拒绝的,但是,听风妩如此一说,反倒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道:“也罢,流枫便陪妩儿妹妹一起饮上几杯,不过,妩儿妹妹不可贪杯,醉酒伤身。”
在风妩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作保证下,陆流枫与她两人你来我往的又饮了几杯之后,她的意识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的,她感觉到陆流枫好像结完酒楼的帐,然后搀扶着醉成一团烂泥的她往回走。
只是,走出那片集镇之后,第一次过来这个地方的刘流枫没记住来时的路,便死马当活马医的询问风妩应当怎样走,同样不认识路的风妩却用手胡乱指了几下,导致陆流枫带着她,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才终于在午夜左右,赶回了凤来庄。
凤来庄中一片灯火通明,好像很多人都未睡,在等候着她们,风妩的睡意愈来愈浓,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以及陆流枫在向他们解释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人似是有些怒气的从陆流枫怀中拉入一个让她感觉到非常熟悉和亲切的怀抱。
后来,她似乎又被此人背着在爬山,再后来,她便在此人的背上进入了梦乡。
待风妩再次睁开眼时,外面天色似是已经接近响午时分,可能是宿醉留下的后遗症,她的头有些隐隐的疼,而白衣人师父正俯卧在她的床边。
白衣人师父乌黑的头发散乱的披在他的肩上,他的背部正在轻轻的起伏着,似是睡得正酣,只是,他的左手却仍旧紧紧的握着风妩的右手,不肯松开。
看着这个让她感觉无比熟悉的背影,昨日之事又慢慢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心又隐隐的痛起来,既然他都不想让她随在他身后学艺,还要离开这里,回去和他的霜荣表妹成亲,还将她带回这凤凰顶作甚?
虽然昨夜她醉了,但她还是隐隐约约听见她娘明明有建议让她留在凤来庄中,随着她娘一起睡的。
“妩儿,醒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可能是被风妩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挣脱的力道惊动,白衣人师父抬起他那双因睡眠不足布满红丝的眼,关切的询问道,他的胸前隐隐约约有些污渍,风妩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酒后呕吐留下的产物。
白衣人师父越是这样,风妩越觉得委屈,昨日在陆流枫面前一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的泪,此刻也尽数流了下去。
这让白衣人师父一下便急了,连忙将两只手放到风妩两侧的太阳穴处轻轻捏揉着,并安慰她道:“是不是头疼啊?妩儿莫哭,妩儿莫哭,为师给你揉揉便不疼了。”
这下,风妩哭得更凶了,还情难自禁的呜咽出声。
白衣人师父加大了捏揉的力度,叹道:“你本就不会饮酒,为何偏偏学人家一般,要去饮酒呢?女儿家本就不宜饮酒,更何况是与个男子一起,让人知晓了,影响多不好啊!
你可知道,你昨夜迟迟未归,为师该有多着急?你若再晚回来一会,为师便要带人在周边四处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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