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梓林也笑着回道:“那我就称您一声韩伯父了。”说着,挽过张巧巧的手臂,给韩老介绍道:“这是我夫人张巧巧。这是我四个孩子。大儿子何若辛,二儿子何若龙,三女儿何若雨,四儿子何若浩。”
“果然都是青年俊杰,”韩老赞道,然后拉过身后的年轻女子说道:“这是我孙女诗诗。诗诗这是你何叔叔。”
“您好,何叔叔。”韩诗诗落落大方地和何梓林打了招呼。又依次和兄妹四人握了手。握手的瞬间,手腕上一个翠绿色的镯子正好落了下来,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显得肤若凝脂。
“没想到,诗诗已经这么大了。我前几年去看,还是个小姑娘呢!”何梓林说道。
韩诗诗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韩老笑着说道:“时光催人老啊!”
说完,拍拍韩诗诗的手臂说道:“诗诗,将礼物拿出来。”
韩诗诗“嗯”了一声,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上次去缅甸意外得到了一块福禄寿翡翠。体积不大,就雕了这么一个挂件,这次正好带了过来。”
“真是让韩老破费了。”何梓林打开盒子,里面是的挂件雕刻了一匹骏马,骏马前蹄腾空,眼神锐利,有骏马奔腾,马到成功的寓意。冰种的福禄寿翡翠,再加上何梓林正好属马,这礼物不仅价值连城,心意也到了。
看来韩老是有事相求,何梓林心里有了数。
几人寒暄后,都落了座,佣人摆上了茶水。合上盒子何梓林问道:“我从父亲那里听说韩老定居国外多年,这次怎么突然回国了?”
一提起这事,韩老叹了口气,一旁的韩诗诗也红了眼眶。
“这事还得求你帮忙。”韩老拍了拍韩诗诗的手背说道。
“不知韩老碰到了什么麻烦?要是晚辈能帮忙的,一定会帮。”何梓林回道。
“我知道你们何家是做医药生意的。”韩老说道,“我大儿子,也就是诗诗的父亲,身体一直非常好。但是没想到前段时间突然病倒了。请了许多医生也看不出什么原因,只说是睡着了。可谁家睡着的人能一睡这么多天,叫也叫不醒?
所以我就带他回国,想试试中医的路子。试了几个中医,也只说蹊跷,不能医治。最近我打听到了一个非常有名的中医名字叫陈瑜德。有人说此人早年的时候曾经治愈过类似的病患,所以我就特意派人相请。但是却被人家拒绝了。”
说道这里,韩老叹了口气说道:“本来都说动了陈大夫的儿子,劝说他父亲来医治。但是陈大夫说什么也不肯,连儿子都打了一顿。听说,何家和他家有些交情,所以我想请何家出面,让他答应为我儿子医治。”
何梓林沉吟了一下说道:“陈大夫的医术确实了得。而且医德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这种拒诊的事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韩老摇摇头说道:“我特意嘱咐了去请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态度诚恳,不可能有得罪的地方啊!”
“那就是别的原因了。”何梓林也想不出为什么,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韩老先别着急。我派人去问一下情况,然后再给您消息。”
何梓林给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
“那就麻烦了。”韩老说道。
“谢谢何叔叔。”韩诗诗也谢道。
“还是令郎的病重要。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点忙不值得一谢的。”何梓林说道。
送走了韩老,何梓林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派人去陈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家一直做珠宝生意,自从韩老的儿子韩子承接受家族生意以后,更是蒸蒸日上。现在发生这种事,对韩家上下来说,肯定是不小的打击。
不过,这也和何家没什么关系。能治好最好,治不好也不是何家的错。能交好的话,也算给何家找了个强大的盟友。
若是能和韩家联姻……
何梓林这么想着,看了眼站在一旁成年的两个儿子。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
何若辛特别想找个机会搬出何家。像现在这样在何家生活,人多眼杂,许多事情都特别不方便,尤其是制符。
所以,他现在只敢在自己屋里里偷摸地制符。虽然不会有人进他的房间,平时他也是将制符的材料放在系统背包里,他还是担心有一天会被人发现。
其实何若辛知道,就算被何家人发现了,也不过是骂他一句疯子而已,但是他还是决定谨慎一点比较好。
那天买回印章后何若辛一直没有机会仔细研究,系统也没给什么提示。他就一直把它放进背包里了。
这几天除了正常上学外,他所有时间都呆在房间里研究那本心法。都是些繁体字,每个拆开他认识,合起来何若辛就只能说“呵呵”了。
好在,原主是学历史的,房间里不缺字典古籍什么的。对着参考资料,何若辛查阅了几天,总算是弄出了点头绪。
他无比的希望他的系统能是个游戏系统,拿到心法直接一拍,就算学会了。他这样没有师傅,只能自己苦逼地一点点学,什么时候能学会啊!
系统却非常鄙视他。只有自己学会了才是真正的本事,什么都依靠系统的那是废材!系统暗搓搓地想,你以为我靠得住吗……
何若辛要是知道系统的想法,肯定会说:早知道你靠不住了!
好在何若辛的努力不是完全没有回报,弄清楚心法的内容后,他按照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