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琛嗯了声垂下眼睛不再言语。卓言明白她不开心了。

又坐了一会儿，沈慕琛起身告辞。“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看得出她的神情有些落寞。

如果是自己被拒绝了，脸面上也会挂不住。卓言担心沈慕琛觉得委屈了，估摸着她已经到了家，又打过去电话，“别不开心，好不好？我需要时间。”

“我知道。我没有不高兴。言言我等得起。”沈慕琛的口气很笃定，卓言有些感动。

沈慕琛到底是个聪明人，明白她们的症结在哪里，也清楚目前哪些事情能做，哪些还是禁忌。

接下来沈慕琛再没提出过留宿，两个人腻在沙发上温存会儿，她便恋恋不舍地离开。

现在，与沈慕琛的见面不限于周末，只要有空闲，她就跑到杂志社。如果她晚上有应酬，回了家也会给卓言打电话。卓言晚上有应酬，沈慕琛总是找出各种理由陪着她去，次数多了，连老于都会说，“卓言今晚有饭局，把沈总也约上。”

如果实在是与这桌客人没什么交情，沈慕琛也会等在酒店门口接卓言。

一天晚上，沈慕琛接卓言回家，路上卓言随口说她想买个车，“总让你来接我不是个事。”

“买什么车啊，我就是你司机。”沈慕琛侧过脸观察着她的表情，“你是不是烦我啦？”

卓言怕她想歪了，忙拍拍她的手臂安抚道，“没有，我是怕你跑来跑去的累。”

沈慕琛笑了，“我愿意为你服务。”

卓言也愿意享受她的体贴她的殷勤。

沈慕琛的殷勤连卓言父母都能感觉到。卓言曾提出给家里再雇个保姆，让味悦坊送饭菜也不是个长久的事。卓言的妈妈很婉转地说，他们老两口都认为这样挺好，他们喜欢吃味悦坊的饭菜。

卓言是担心时间久了，会被沈慕琛的父母知道，再说这也给沈慕琛添麻烦，每天正是饭店最繁忙的时候，却要派人给她父母送饭。

沈慕琛说这无所谓，有的时候她会亲自把饭菜送家里，这种情况下，她就把卓言一同带上。

卓言的妈妈对沈慕琛很客气。因为见面次数多了，老太太似乎察觉出她们关系的不一般。

卓言一个人回家时，老妈动辄就会问起沈慕琛的情况，“人家同我们不一样，她是家里的独生子，那么大的家产需要有人继承，她父母还等她传宗接代吧，能同意她不结婚吗？”

“您吃饭吧，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这样的话也就是敷衍老妈。卓言心里清楚，如果沈慕琛家人知道她们的关系，知道女儿不结婚，真的能接受吗？沈慕琛虽说态度坚定，可到时候她能抗得住这种压力吗？

一切都不得而知。

☆、都不是什么好鸟(本章倒v)

年底局里要每个中层干部交一份工作总结。杨思扬乘闲的没事干的时候,在电脑上写着总结。总结以前都是卓言帮她写。

杨思扬有好几个月没见到过卓言。杨思扬给卓言去过几次电话,能听得出她对自己很冷淡,约她一起吃饭也都被拒绝了。

杨思扬进了刑警队后工作很忙。没有案子时，警队还要配合抓“黄赌毒”。她也没有过多的空闲时间再缠着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