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到一旁坐下,司马萧逸蹩了蹩眉,又看他那一双碧蓝的眸,显得有些暗沉,拿过茶壶倒了杯水递到鹤云霄的手上,这才开口问了一句:“你还在想着这两日那偷袭我军的人?”
“我军现在驻扎寒江,这一无敌军二无寇贼,到底是什么人偷袭我们?还有那些失踪的将士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这件事若一日不能解决,军中也不知还有多少将士也遭逢毒手”这样的事情,连着发生已然将近五日之久,这五日里面军中都有人在出事,时间不定地点不定,就好像这一个大活人会硬生生的突然不见了似的,也怪叫人心里寒颤,虽说在事发之时,北堂浩就第一时间采取措施严令将士不得单独行动,可这样的事依旧还是无法避免。
“你说的我何尝又不知道?可现在我们连一点头绪也没有,实在被动得很”敌暗我明是让人最容易狂躁的状态,可眼下他们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又能做什么呢?
接过司马萧逸递上的茶杯,鹤云霄一口饮尽,皱皱眉却是忽而说道:“从明天开始,让斥候以撒网之态,每五十里一探,一日两报我就不信抓不出这些跳蚤”
司马萧逸皱眉:“如此不会羊入虎口了吗?”
拉过司马萧逸的手,鹤云霄勾唇笑笑:“要是我派出去的人都出了事,那就说明我们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被人包围起来,两人一组,二十人我就不信了,这二十个人会都有去无回”
二十个人若全军覆没,结果十有□就如鹤云霄所想一般,若不是,总有人能找出这暗处的眼睛到底在哪,这般的做法成功失败各有一半。
看鹤云霄这幅摸样,司马萧逸有些无奈:“你这小子,用起人来有时候手笔很大,有时候又扣门得紧,我看你不应该来当将军,你呀该是个奸商才对”若是别人派出这斥候最多便是五人到十人的摸样,可他倒好一出手就二十人,也不怕惊扰了敌人,不过有句话不也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提议不错,等战事结束,回去后说不定我是该想想日后的谋生之路了”反正战事结束便也是他卸甲归田之时,入朝为官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这话让司马萧逸微微一愣,鹤云霄见他这幅样子,突然扯了司马萧逸的手,一把将人拉了起来,环入怀中,在司马萧逸才刚反应过来之际,低首帖了他的双唇。
“唔……唔……”
被他缠了齿唇,除了方才的微微一讶,司马萧逸便也反应过来,没有将人推开,却反手将之抱住,随即探出的舌,灵巧的将那侵入自己口中之物勾勒缠住吸允。
鹤云霄微微一愣,两手将人紧抱,深入的舌扫过司马萧逸口腔的内壁,缠住那与自己纠缠一起的舌,两人脚下的步子一错,却是拥着倒下床榻,没有松开的手,依旧摸索着对方的身体。
被拂乱的衣衫,衣领张开露出底下那麦色的肌理,单膝跪在榻上的鹤云霄,看着身下这人与自己一样都动了□的眸,嘴角轻笑出声:“看你这技术可是比我想象中的好啊,想来你过去必定不缺陪侍之人吧?”
司马萧逸失笑:“吃醋了?”
“没有”俯□去,鹤云霄将吻落在了司马萧逸的颈上:“你以前的事我不管,但从现在开始,若叫我知道你红杏出墙的话,我不会怨那奸夫,只会先把你给掩了”
这玩笑般的威胁,让司马萧逸只感觉到了啼笑皆非:“什么红杏出墙,当我是女人吗?啊……”话才落,他却因为那探入衣衫摸上自己胸前的大手而呼吸一滞,轻吟出声。
看司马萧逸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面色惹了淡淡的绯色,鹤云霄直接拉开他的衣裳低首,张口喊着那方才被自己勾勒掐弄的茱萸,口齿不清的吐道:“我说过若你是女人,我根本就不屑看你”更别说还会心动。
“啊……你……你别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因为身上这人时轻时重的撕咬而传来那刺痛的感觉,有些磨人又有些令人心痒,不自觉的便挺高了自己的胸部。
没有理会,鹤云霄一边喊住他的茱萸撕咬逗弄,一手扶过他的身体,朝着胯间探去,试探的摸索两下,感觉到司马萧逸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微微一颤,整只手便也覆盖了上去。
“嗯!……”
胸前的茱萸被他喊住,身下的胯间又被他的手给盖住,隔着布料的摩擦,粗糙之中更多了一份磨人的销骨之意,皱紧了眉,司马萧逸伸手一把紧紧抓住鹤云霄身上的衣衫:“你……你不会是想……”
听司马萧逸这带了颤意的声音,鹤云霄不做回答,只是将他拉了起来,坐在自己跟前:“你也摸摸我的”话音落,另一手抓了司马萧逸那抓住自己衣衫的手,便朝着自己身下探去。
一丝的迟疑从心口无声划过,最后司马萧逸还是伸手复了上去,这一夜,他留宿于此……
☆、第四十二章:漠雪回,遇埋伏
这两日的天气都格外的炽烈,尤其是到了正午之时,气候热得更是让人感觉宛如置身蒸笼之中一般闷热,鉴于项倾城目前留在南晋大军的身份只是客人,南晋军事不是他该过问之事,也幸得这地方有荆溪相伴,不然单他一人大概要憋闷坏了,随着荆溪步子,一起朝着韩子丹的军医营走去,才不过片刻时辰,项倾城便感觉自己的身上,被这炽烈的阳光照射的出了汗渍,衣裳粘腻。
“子丹!!!”远远的,看着军医营里拿站在太阳底下正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