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空摘星从不偷假的东西,你随便开价好了。”赵苍雁道。
“我要一百万两,黄金。”司空摘星说的很随意。
“偷王之王是在说笑。”
“大家都是贼,还在装什么蒜。老板!”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老板。”
“当然是酒婆告诉我的,至于证据吗?我听关鸠说过酒婆有个作贼不应该有的坏习惯,那就是爱保存书信。”司空摘星说着拿出一个香囊。“看来他真的是爱上陆小凤所以她打算出卖你,将你们之间书信交给了陆小凤。可惜他不懂,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我。那封书信就缝在这里面。”
“若我就是客栈的老板,那我为什么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百万两黄金全部给你呢?”
“就当是封口费好了。”从房梁上跳下来,如叶子一般飘落在赵苍雁面前。“反正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五百万两黄金。你的胃口更大。”
“这不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江湖上有人会相信你的胡说吗?”赵苍雁道。
“我有没有乱说把香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司空摘星将香囊挂着手指,递上到赵苍雁面前。
赵苍雁大笑起来,可下一瞬又突然出剑刺向司空摘星。
“这样可不好。”司空摘星学着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夹住捅向自己的剑,摇摇头。“我还真为赵姑娘感到惋惜。”
“你还是为你自己惋惜吧。”身后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当司空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躲过刺向腰间的匕首。
“你这是要杀我灭口吗?”司空摘星跪倒在地上,尽量捂住腰后的伤口。握紧手上的香囊。
“不,比起三大邪贼我自然更看重你。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加入。”
司空摘星只是笑不说话。
“这个根本不应该属于你。”赵雪鹂从司空摘星手里扯过香囊。
“也不属于你。”司空声音沙哑的道。
赵雪鹂慢慢得摸着香囊,可是里面根本就没有夹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撕开,但飞出来的只有棉絮。“信在哪里?”
“什么信?”司空摘星笑道。“那个香囊不过是陆小鸡昨天早上塞到我衣服里的。所以。”
“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赵苍雁道,突然惊觉自己竟这样被司空一激就失了判断。
“不错。”
“你为何还要这么做?”突然有个想法,他走到桌前打开的包袱。里面是确实是陆小凤的头没错,眼睛大睁着,可以说是死不瞑目的哪一种。
“不用看了,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陆小凤砸了自己的招牌。”司空摘星笑道。
“你既然已经猜到我是老板,又怎么会不告诉陆小凤。”赵苍雁确实看不出这个头有什么问题。
“因为就像你说的,我没证据。所以我不想被人当疯子。”司空摘星道。
“你现在的确不是疯子,但却是个傻子。”赵苍雁道,再一次用剑对着司空。
“这里的确有人是傻子,但绝对不是我。”司空却笑道。
“那你倒是说,是谁?”
“就是你。”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声音。
“陆小凤?”赵雪鹂听出了那个声音,她兴奋得看着四周。
“陆小凤,不可能。”另一个人则是恐惧。再看向供桌上的头,还是如同刚刚一样死不瞑目。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空摘星是你在装神能鬼。”再看过去,司空摘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一脸颇为无辜的笑看着他。
“恐怕不是。”又是陆小凤的声音。
而这个小小的庙堂里除了他们三个,便只有那尊绝对不可能说话的泥菩萨,还有便是摆在供桌上的人头。
看着这死不瞑目的人头,突然间赵苍雁和赵雪鹂觉得自己眼花了。他们竟看到这个死人头在眨眼,而且不只一下。
确认自己看大人头眨眼的,赵雪骊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而那颗陆小凤的头似乎很满意的勾起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下一瞬竟突然飞了起来。
当人头再落下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只是陆小凤的头,而是个完完整整的陆小凤。陆小凤扭一扭自己的脖子,在桌底下窝了那么久早就酸痛的很。
“你,你没死。”赵苍雁看着陆小凤,那颗头还玩玩好好的留在陆小凤的脑袋上,再愤怒的看向司空摘星。“你们。”
“我光说要把陆小凤的头给你偷来,我可没有说就一定是个死人头。”司空摘星却笑道。
“可是在树林里面。”赵雪鹂缓过来问道。“我们明明看到尸体的。”
“这个,不过是大家一起演的一场戏而已。”陆小凤笑道。“以现在的处境我跟谁解释我不是老板都没有用,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只有麻烦老板你自己承认了。”
“好,很好陆小凤。看来我是太低估你了。”赵苍雁笑道。“可陆小凤你百密一疏。就算我承认你现在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还是输。”
“都说是大家演的戏了,又岂会只有我们两个人。”陆小凤说罢,打个响指。
随着这个响指,破庙的门窗全部被推开,众多江湖人士从门窗涌入这小小的破庙之中。
☆、34
“司空你没事吧。”花满楼首先上前扶住司空摘星。
“没事我穿的衣服宽只是划破些皮。”司空摘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