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将我的行李拿来,继之让拿到内间主卧去,我忙止住,“大哥说笑了,我是客,怎么能住主卧呢,这不本末倒置了嘛!”
继之道:“你不睡主卧,那就没地方睡了,我这公馆小,没多的地方铺床设席。”
我还是不肯,“我若睡了主卧,那大哥不是没地方睡了吗?”
“只有委屈贤弟,与大哥挤挤了。”继之道。
他说的理所当然,却让我更加过意不去,“不行不行,烦请大哥在书房给我设个陋席,有个睡觉的地方就成,我不挑的!”
见我执意不肯,继之只好让人将我的行李拿进书房,设了张榻床,铺上床被,成了我暂时的栖身之所。
自此,我便在继之府上住了下来,每日早起继之要上衙门去,午后回来,我们一同吃饭,谈些家乡事时趣闻,倒也消了孤身作客的凄苦。
第三天的时候,继之午后从衙门回来,我们一同吃了饭,我便向他打听伯父回来没有。继之道:“你且不慌问这个,我问你,你可有什么事情得罪过令伯?”
我不知他为何发问,只是摇摇头。他又问:“那令先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