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螭虬有一点沒有说错,那便是星阵图确实是个好玩意。Ω文Δ 『Ω学Δ迷Ω.*.
以后他行走世间只需帶着一幅星罗禁阵,便能够随时随地进化,无需重新布阵。
螭虬只有一张混元河洛大阵,沒有其余空白阵图可以供秦扬使用,只好先把炼制阵图的材料和方法,细细说了一遍,道:
“贤弟若有时间,还是要寻觅炼制星阵图的材料,我观你所修行的秘笈和布下的阵法,分明便是一件威力无穷的玄宝。”
“若然能炼制一幅星阵图,把这阵法融入其中,威力之大势必难以想象,不在我这个混元河洛大阵之下。”
秦扬呆了呆,他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种种疑惑豁然而解。
他从符诏中得到的虛空秘典,其中只有虛空接引术和星罗禁阵,沒有炼制玄兵玄宝以及玄术的法门,他本来认为這是一门秘典的残篇。
现在經过螭虬提醒,他才现,這卷秘典可能是有所残缺,但炼制玄宝的法门却本身就存在,只是自身并沒有觉而已。
螭虬的提点,令他豁然开朗。
“不管怎樣,我都要炼制一件属于我自身的玄宝,只要炼出星罗禁阵,我便相当于随身携帶一座洞府,能够络绎不绝为我提供周天星力,不间断修行。”
秦扬精神一振,其余玄士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修行,有时被外力打搅,有时需要出门搜寻材料,有时又会被仇人寻上门来。
他们总不能扛着一座洞府出门。
但是只要秦扬能炼制出星罗禁阵,便能够无时无刻修行虛空接引术和乾坤九变,令他的进境稳定往上攀升,不会被其余事情所干扰。
炼制阵图所需要的材料极多,因为需要打入的各种阵法不同,阵图的结构也截然不同,所以秦扬只能亲自寻觅炼制。
他把虬龙shòu_jiāo給螭虬,虬龙兽拥有虬龙血脉,和螭虬颇为合契,安排好一切,他旋即动身,往北海而去。
“据说北海道大会上有各种奇珍异宝出售,说不定在那里能够寻到炼制阵图所需的材料。”
秦扬坐上四翼魔蝠的背上,手捧化蛊塔,悠然而行。
四翼魔蝠被他祭起,体大如天马,飞行度极快,一炷香不到,他便飞出了潭洲地界。
幻兽斋邀请的显然不止潭洲的玄士,秦扬刚刚飞出潭洲地界,便见有七八拨人马,从各方向呼啸而来。
這些玄士有的架舟,有的骑上飞禽,也有人财大气粗,以蛮兽为驷,抬轿为车,从空中轰隆隆驶过。
北海道大会是北海周围一帶的玄士,最大的盛事,其中不乏有道境四五变的強者,甚至道境六变、道境七变的高手也不少见。
砰!
遽然一座山河鼎无声无息从半空袭来,直到秦扬背后才霍然爆出无穷无尽的能量,山河鼎化作三丈山峰,狠狠撞在他的背上。
轰隆一声,秦扬被這座山河鼎撞得身不由己,从半空坠落在地,把地面砸出一个深达米的大坑。
這山河鼎极其沉重,把他撞得头晕眼花,四肢百骸疼痛欲裂。
秦扬心头又惊又怒,翻身站起,正欲寻觅仇人,看谁那么不长眼,居然对自身下黑手。
遽然,但见那尊山河鼎倒扣而下,再次来到他的头顶,鼎中射出万道剑气,密密麻麻覆盖方圆百丈范畴,把他完全罩在其中。
无可计量的剑光一眨眼砸烂在他身上,摩煞星力弥漫,散恐怖的光芒,把他淹沒。
“這位便是连诸葛氏的天才,也不能对付的巫毒门秦堂主?”
一名身穿暗红色玄袍的年轻玄士出现在山河鼎上方,伸手把山河鼎遥遥招回,看着下方冷笑道:
“也不外如是,修为这樣的低微,还不是被一击诛杀?看来中原诸葛氏也不过如此。”
十数个身穿暗红玄袍的摩煞教弟子,纷纷飞到他身边,冷笑望着秦扬坠落的地方。
但见那片地带已經被摩煞星力摧残得不成模樣,到处都是一条条十余丈长短的断裂,就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心头不由骇然。
众人赞不绝口,笑道:“诸葛卢那小鬼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娃娃,怎麽能和谭师兄的绝艺相比?”
“姓秦的小兔崽子在符箓界杀了我摩煞教如此多弟子,這次谭师兄出马,他铁定尸骨无存!”
“死得好,這便是和我摩煞教作对的下场!”
谭维神态倨傲,他是摩煞教的精英弟子,现在的实力已經达到三变八阶。
和符箓界那些借助灵丹妙药令自身实力暴涨的弟子不同,他的修为是一步步修行而来,极其稳固,战斗力自然也比其余人更加強横。
那座山河鼎乃是他辛辛苦苦炼制的玄宝,摩煞教得到幻兽斋的邀请,高层人物已經提前出,此刻早已到达了北海道。
他们落后一步,此刻只是刚刚来到赤洲地界,便遇到单人独行的秦扬。
這些弟子中,有一人是从符箓界活着出来的弟子,恰恰认出秦扬,便告诉谭维,因此谭维也不话,直接出手偷袭,准备搞死秦扬。
“咦,那小鬼遽然还活着?”
谭维面色微变,死死地盯住那个大深坑。
秦扬从那深坑中徐徐站起身来,抹去嘴角的鲜血,眼眸中怒火滔天。
他还是头一次吃这樣大的亏,当即全身玄气熊熊燃烧,他的玄气猛烈,浑身就像一轮几丈高的烈阳爆,大气磅礴,恐怖至极。
众人面色齐变,谭维乃是摩煞教诸多弟子中响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