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道境六变的长老對视一眼,其中一位长老偷偷释放炉鼎,径自来到俩人上空,准备把他们俩人全部收入大鼎,集合众人之力生生炼化倆人。
岂料,這尊炉鼎還没有落下,遽然便见秦扬头顶的符诏中一头猴精飞出,挥起一卷残破旗帜,用力一卷,就把這尊炉鼎收起,笑呵呵的返回符诏当中。
“不要乱丢玩意。”那头猴精回楼之前,扭头教训他道。
“我的大鼎……”那名長老欲哭无泪,叫道。
秦扬對五岳剑派的偷袭不以為意,把太阳星轮当成大枪使用,招式千变万化,把他的攻势尽数接下,心道:
“想和我拼耗损?别逗了!自从自己修行太虛接引术以来,就从沒有怕過。不過和他拼斗,徒自浪费精神体力,還是尽早解决战斗,免得令他认為他真的和自己势均力敌……”
“妙极。妙极!”
萧湘子杀的兴起,大笑道:“自从我下山以来,终于碰到一个像樣的對手,這樣的战斗才叫痛快!”
秦扬不禁皱眉:“他果然认為已经和我势均力敌了……”
当秦扬认真思量,這才觉得萧湘子远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很是难缠。
毕竟,他从来沒有想過,该怎樣對付另一个肉身强横的自己。
“我的所有玄宝中,攻击力最強的是玄黄塔的残片,只是這尊宝塔毕竟是残片,沒有真正的玄黄塔的威能。這尊宝塔残片對付别人,就算是道境六变的玄士都很难抵挡,不過用来對付修行《乾坤九变》的強者,便有些相形见绌。”
玄黄塔的残片只是残片,难以祭炼,伤人伤己,秦扬假如祭起這尊宝塔残片,攻击萧湘子的同时也会攻击到自身,到时侯必然是俩败俱伤的结局。
甚至,有可能自身都被震伤,萧湘子也未必会被震伤。
毕竟萧湘子的《乾坤九变》第二变,要比秦扬精深許多,肉躯也更加強横。
“化蛊塔是杀伐之宝,几百只四翼赤蝠攻击,令人无从抵挡。”
秦扬一边和萧湘子恶战不止,一边细细思索,枪尖一挑,就把玉如棒击退,心道:
“但四翼赤蝠對付别的人还行,但恐怕根本咬不动這个怪物,用化蛊塔来對付他也不行,除非动用六翅魔蝠,可惜我那俩只魔蝠至今沒有进化完成。”
“至于曼陀罗树,沒有雷火,這件宝物便沒有威力。方天画戟的威力,還不如我的太阳星轮。”
孔雀宝屏也被他否定,孔雀宝屏的威能,主要是风煞和孔雀明王兽攻击,徐霖所炼制的這件孔雀宝屏,风煞并不是怎樣浓郁纯粹,對于這件玄宝,他并不看重。
秦扬当初在荒芜沙漠时,便能够利用风煞来修行《乾坤九变》,萧湘子的乾坤九变境界比他更高,可见孔雀宝屏的风煞也對他无可奈何,并没有多大的威力,除非他有足够的实力把孔雀宝屏的威能彻底挥。
秦扬不禁头疼起来,萧湘子便是一个打不烂砸不坏的铜人,小強一樣命長。
他直到現在,才清楚别的玄士對付自身时,心情有多麽不好,恐怕和他此刻的想法是一樣,犯愁该怎樣對付他打不坏的肉躯。
“《乾坤九变》实在太变态了,除了攻击武魂以及精神类的玄术,似乎沒有多少克制之道。既然这樣,那只有用蛮力把他镇服了,缓缓炼化。”
秦扬微微沉吟,头顶一尊尊大鼎飞出,散出阵阵凶威,仿佛拥有一种毁天灭地的破坏力量,鼎边一只只洪荒凶兽浮現,就像符箓流转,往萧湘子镇服而去。
萧湘子视若无睹,嘎嘎大笑,攻势更急:“痛快!沒料到你還有其余手段,不妨全部使出来,給我点点压力吧。”
嘣!
又一尊大鼎飞出,俩口大鼎联合在一处,威势更加浩大。
“不错!這俩尊大鼎,想必便是你的压箱底的玄术了,不過想要镇服我,還远远不够!”
萧湘子仍然生龙活虎,招式大开大合,往秦扬进攻,甚至祭起念珠,往秦扬的头颅套去。
秦扬一枪把念珠挑飞,旋即抽抢挡住砸下的金剛杵,咚铃,萧湘子震动魂钟,被他直接无视。
涤魂钟這种玩意,對付武魂弱小的玄士得心应手,但他修行太虚神章,武魂极其稳固,根本不是涤魂钟所能动摇。
嘣!
又是一尊大鼎飞出,悬浮在萧湘子头顶,三鼎合力,对着他镇服而去,狂暴的力量当即干扰到他的玄术,令忿怒不动明王的肉躯微微晃动,玄术不再那麽好使。
萧湘子微微皱眉,终于露出凝重之色,冷笑道:“你果然有些许战斗力,值得令我认真一点。”
他話音还没有落下,又是嘣嘣嘣几声,一尊尊大鼎从秦扬头顶的紫色炽阳当中飞出,八卦炉联合在一处,同时轰然砸下。
只听嘣的一声,他的忿怒状不动明王当场被压得粉碎,明王手里的六件玄宝全部掉落。
這种玄术和《乾坤九变》联合在一起,才致使他的力量暴增三成,八卦炉镇服而下,威能浩大,直接把他打回原形。
萧湘子又惊又怒,他本认為秦扬的手段区区只有这点,却沒料到,秦扬遽然还能使出这樣威猛的一门玄术。
直接把他的不动明王訣克制、瞬间镇服,连這卷玄术也无法再施展出来。
沒有了忿怒状不动明王的加持,他的《乾坤九变》就会被打回原形,面對秦扬很可能还处于弱势。
“不动明王訣即使不是我方寸山圣地的绝顶級玄术,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