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旋的修为绝对越秦正德,假如是他动手的话,我连反应过来都没有。文┡学迷%.Ω.方才那人,应当也不是他。”
“如此一来,内院还有哪些人要对付我?不会是投靠秦广旋的狗爪子,想要取悦主子欢心,接着把事件嫁祸給秦正德?”
“倘若是秦广旋暗中让人朝我出手,那内院就绝无办法搜出痕迹!”
结果还真应了他的所料,内院的玄士搜索一晚,也没有寻到背后之人,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第二天,秦扬得知结果后,沉吟了一下。却忽然离开秦家庄,往蛮兽山的方位离去。
他想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一不作二不休,当即行动了起来。
途径豢兽场的时候,秦扬眼眸一挑,感受到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远远跟在他后面。
“果然上钓,有人暗中跟来了!”
秦扬泯然不惧,从豢兽场外走过,徐徐来到蛮洲河畔。
纵身一跃而下,踏波飘絮,每一步踏落,河水生出一片片飘絮,托住身体而行。
他跳上河边,径自走到对岸的山涧中,忽然一道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从蛮洲河畔的山涧中传来。
“嗯?这么浓郁的血腥味?”
秦扬脸色怪异,他历经战斗,自然可以轻易辨别出兽血与人血的区别,这道血腥味即使淡薄了不少,但他仍然当场就分辨出,这必然是人血的气息!
“莫非前面的山涧,有人在恶战?”
秦扬沉吟一下,也不等待身后远远吊着的黄雀,径直迈开脚步,循着气味追踪而去。
那道血腥气愈来愈重,秦扬的神色也愈变得凝重。
这么浓烈的血腥气,必然不是一个人就能散出来,最起码都得二三十个正常人的血,才能够扩散出如此高浓度的血腥气!
他疾驰十多里,踏进蛮兽山,前面是一片低矮丛林,只见这片丛林似乎是一片荒废的药圃区域,另有一些残旧的茅房草棚马车等等杂物。
“这儿似乎是谭家庄的荒废药圃?”
秦扬轻易确认出这个地方的用处,谭家庄和秦家庄齐名,自然家大业大,想要修炼有成,自然需要丹丸配给。
即使他们自家用不上,也可以囤积出售。
因此,这些药圃在各大世家都是产业,有成百上千的奴隶在药圃作苦力,培植各种珍稀药材。
这处药圃因为玄气流失严重,导致出现了荒废。
前面忽然传来轻微人声,秦扬眉头一动,悄然潜伏而行,借着山涧的倒影掩护往那声音所在的地方挪去。
等他接近现场,眯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杂乱无章地瘫软着二十几具尸体,头颅崩裂,流出一地脑浆。
看裝束全部是谭家庄的奴隶,除了这些死透的尸体外,还有二三十个奴隶被铁丝捆锁在地上颤栗。
“奎少爷,莫非人的脑浆,真能够把那头九阶凶兽从药圃下引出来?”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开口道。
秦扬眼神扫去,却见说话的正是谭家庄外庄的执事,似乎叫徐闵锋,除此以外,还有谭家庄另外两名执事梁致恭、胡飞也在这里。
他们嘴里的“奎少爷”是一个面貌阴鸷的青年,身姿高贵,站在三人之间,颇有傲气。
“奎少爷?听口气,难道这个比我大几岁的青年是谭奎?”
秦扬往那面貌阴鸷的青年望去,立即醒起此人的来头。
谭奎正人是谭家庄主的第三子,谭斌曾经偶尔提起过的堂哥。
虽然此人只是十七八年数,但实力倒是不弱,去年已经修炼到武道八阶巅峰,时刻都有可能突破武道天位的地步。
他修炼谭家庄绝学烈焱神功,炽烈刚猛,元气桀骛,在内院宗室后辈中绝对可以排在前列。
谭家庄主对他期望颇大,认为谭奎成长起来,日后必定又是谭家庄一大高手,因此被誉为谭家庄的两大千里驹,堪与谭斌并列前茅!
“这是理所当然!”
谭奎傲然一笑,冷道:“本少爷自幼读书万卷,当中一本古代秘籍上就记载了这孽畜的来由。”
“这种孽畜原名叫六臂骛魃,九阶蛮兽,属于变异种,修为愈天位,堪比玄士,毛坚尖如刚,刀枪难伤,厉害无比!”
“可是它却有一个致命点,天性喜欢吸食人脑浆,暴躁非常,但要是闻到人脑浆的味道,必然会坐立不安,从溶洞里跑出来吞食。”
“我吩咐你们捉来这几十个奴仆,就是准备用这些奴仆的脑浆,引诱这头孽畜离开。”
“尼玛,简直灭绝人性!”
秦扬听到谭奎的解析,不由打了个冷颤。
用几十个奴隶的生命来引诱六臂骛魃走出溶洞,这种草菅人命的做法,唯有谭奎这等高高在上的冷血后辈才会作得出来!
“要不要观望一番?”
秦扬有些踌躇,他看见这些奴隶如此死法,也不由生出痛恨之意。
可是自己倘若动手,那么他引蛇出洞的主意必定败露。
虽然能杀了谭奎等人,但要是一不小心引来太多玄士,那时自己也必将陷入险境。
秦扬摇摇头,旋即沉下身形:
“现在身后还吊着个死敌,状况不明,时刻都有可能出现咬我一口,岂能因为这些外人,而让自己被动陷入险境?”
“少爷好主意!”
梁致恭颇为认同点点头,心潮有些起伏,嘿嘿笑道:
“少爷,这六臂骛魃守护的溶洞中,必然有琉螭灵果?”
徐闵锋听到“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