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着这玩意去寿宴吧,就当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么样?”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应,但是看他身体的动情就知道其实他犹豫了。任越觉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欢这个的。
“那我就接着来,到你答应为止,你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耳朵后面和他咬耳朵,暖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上,黎景明顿时浑身一软。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不过就是一枚小玉坠嘛,”任越趁黎景明浑浑噩噩之际,往里把那玉坠捅了捅,帮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可夹紧了,莫要掉出来,到时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个喜欢往自己后穴塞东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说得脸色通红,想伸手去扯出来那玉佩,结果任越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对外面的侍女吩咐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机会,只能跟着那婢女走来寿宴举办的地方。
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中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硬着头皮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几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么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臀缝之间,被汗腋打湿了,还有yín_shuǐ随着绳子从后穴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臀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么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yín_dàng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站起来,但刚才不动还好,这时动作幅度一大,后穴紧紧夹了那玉佩一下,最深处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软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左手撑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站稳。
“唔嗯……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就呻吟出声的黎景明从来没紧张成这样,反应倒是很快,捂着嘴巴开始假咳。
因为他一直以来“体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围的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觉得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么回事儿?
“太子殿下……咳、失礼了……”
“无妨。”黎兴邈作势虚扶了黎景明一把,“怎么病得这样重?”
“其实不是大病,只是风寒了。许久没有在外头待过这么久了,有些不习惯。”
太子黎兴邈对这个身体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难得笑着打趣道:“待会儿父皇见了必然会勃然大怒,把你赶回屋里休息。”
黎景明摇了摇头:“别,还请在座各位帮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寿宴可不能不在,否则定要抱憾终生啊……”
周围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终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御王的嘀咕声很轻,只有这边的黎景明能勉强听见,他知道御王是在说黎兴邈。不想趟这浑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没搭话。
御王又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装病的演技愈发精湛了。”
“御王说笑了。”
黎景明和御王的处境有些微妙。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背地里搞了些“小动作”,且互相知道那么点消息。
比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宫里的母妃串通一气,估计忍不了多久就想对太子动手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么手无缚鸡之力,他怀疑过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样想谋反,但没有证据,黎景明又没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别人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没有互相揭对方的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一个人,太子黎兴邈。
只不过现在,黎景明对谋反大业打退堂鼓了。
他根本不想理会御王。
此时在桌子底下,黎景明手指在宽大的衣袍下搅在一起,努力克制着yù_wàng。
不行,在这种场合怎么能想那种事儿……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尽量不去想将那玉坠替换成别的什么,比如说任越的……
第二十一章-滑到穴口要夹紧(微h)
“皇上驾到——”随着主事太监尖细的嗓音,众人纷纷起身。
皇上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气色也不错,亲手抱着刚满月的小皇子入座。而小皇子的生母林婕妤以区区从三品的身份仅仅就坐在四妃身边,也是沾了儿子的光。众人都道是这场寿宴一结束,估计林婕妤就要变成林昭仪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歌舞,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