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被抬起来的有些高,有些肌肉疼。
邢彪赶紧给媳妇儿捏着肌肉。
“我让你跟饿了仨月的野狼一样折腾,我去把刑法给我抄一遍!”
“岂止仨月啊。你算算,咋们两口子多久没有钻被窝磕炮了?我这都是轻的,以我的想法,你是绝对不能开口说一句话的。”
“那我该什么样啊。”
“爽晕过去了呗。”
“去你大爷的。”
献媚的把媳妇儿擦干净塞进被窝。
“你睡觉,我给你捏腿儿。”
苏墨沉沉睡去,邢彪这老流氓被喂得饱饱的。怎么看媳妇儿都稀罕不够,拉着苏墨的手就亲。
刚要脱衣服跟媳妇儿一块睡,手机震动了。邢彪赶紧接电话。
“先生,大淘发烧了,你赶紧来看看吧。”
保姆打来电话,着急得很。苏大妈苏大爷白天在哪里看孩子,到晚上也就回去了。保姆身边没个人,绝对急坏了。
赶紧赶过去,保姆抱着孩子正等在门口呢。
“孩子怎么样啦?”
掀开小被子,大淘现在三四个月了,圆盘大脸,肉嘟嘟的可爱得很,可现在闭着眼睛咧咧的哭,小小声地哭着,看的邢彪摘心摘肝的。
就怕这不会说话的孩子跟小动物生病,因为他们不会说话,不会说出哪里不舒服。大人只能干着急。
“晚上有些拉稀,我带着看了小区的医生,医生说贴肚脐儿就好,可谁知道半夜发烧了呢。”
赶紧去医院啊,抱着孩子冲进急诊室,隔着小被子都能感觉的到孩子的体温,那小脸烧的通红,嘴唇都干了。邢彪贴着孩子的小,脸急得要死。
“儿子,宝贝儿,儿子!”
医生给孩子量体温,大淘抬了一下腿儿,邢彪的心咯噔一下。
“我儿子不会蹬腿了吧啊。赶紧治疗啊。”
保姆也顾不上这是雇主了,给了邢彪一巴掌。
“呸呸呸,胡说八道!”
医生拿出温度计一看,三十九度五。
“没事没事,小孩子体温偏高,这温度还算正常。打一针吧。”
那么粗的针头,邢彪看着胆战心惊的,抱着孩子的手都开始哆嗦了,这孩子该多疼啊,嗷的一声还不叫唤出来?不行,他不能让这么粗的针头扎进儿子的身体。
“吃药能快点吗?你倒是换一个针头啊,这孩子这么小,能受的住吗?”
“先生,这就是儿童专用的针剂。你把孩子抱好了,别让他挣扎啊。”
邢彪被人砍过,被人揍过,他砍别人也干过,多血腥的画面他都不来眨眼的,可是,当针头靠近大淘的屁,股的时候,邢彪实在看不下去,别过眼去。
可不是咋地,这一针下去,大淘哇的一声就哭了。
邢彪差点也跟着哭了,儿子哭,他舍不得啊。
“先观察两个小时,烧退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邢彪抱着孩子坐着,孩子哭,大声小声地哭,邢彪就哦哦哦的哄着孩子来回的转,在大厅里来回的转悠。大淘的哭声减小,保姆摸摸孩子的额头。
“恩,不是很热了。”
邢彪的心才算放下一些。刚要坐下,大淘轮着小胳膊咧着嘴儿又开始咧咧的哭。邢彪赶紧站起来抱着大淘满大厅的走溜儿。
这孩子还真是个小祖宗啊,抱着走来走去,不哭。只要邢彪一坐下,马上哭。
邢彪只好抱着孩子来回的转圈。
“兔崽子,跟你爸一样就知道折腾我。”
亲了一口大淘的小嘴儿,小孩吧唧吧唧嘴,睡沉了。
邢彪抱着孩子走了三个多小时,等他把孩子送回去的时候,天都亮了。俩胳膊都抬不起来。好在大淘退烧,睡沉。
大的是祖宗,小的也是祖宗。他遇上俩祖宗。
可这俩祖宗不管怎么折腾他,他都甘之如饴。
琢磨着苏墨不会太早起来,邢彪也没着急赶回去,他放心不下儿子,一直守在孩子身边。
小不说小孩子不会骗人,他们有世上最干净的灵魂,睡梦中的孩子就像天使。睡着睡着笑了,嘟囔着小嘴儿,小手丫子举过头顶,跟小日本投降一样,偶尔伸一下腿儿,拍几下马上又睡了。
完全没有在医院里要抱着走来走去的小恶魔样子,乖巧的让人忍不住去亲吻。
孩子越长越像苏墨,邢彪琢磨着,要是苏墨看见了大淘,会是高兴呢,还是感动呢,不可能把孩子丢到楼下去,这可是亲儿子啊。
打了一针大淘睡得很好。掀开尿不湿看几次,摸了摸没有尿,在肉乎乎的屁蛋子上亲了一下。他把所有柔情所有宠爱都给了他们爷俩。
也不去别处,坐在地板上看着孩子,越看越稀罕,越稀罕越想摸,拉着儿子的小手,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