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堰将分身从张凯的口中抽出来了一下,整个房间里立马布满了“嗯~~~啊~~~”的甜腻叫声。他将火热的硬挺又插了回去,再次将张凯顶向徐剑东时,感叹说:“塞莉娅真是个yín_dàng的孩子啊。”
张凯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完全被性欲主宰的兽类一样,他除了轻微摇摆著无力地腰部,和在被拍打屁股时收紧後穴以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发出被堵塞的快乐叫喊。
徐剑东又狠狠地chōu_chā顶弄了几十下,终於不再拍打张凯已发红的臀部。他握紧那光滑又富有弹性的的两瓣圆月,像要一路顶到张凯的胃一样,狠狠chōu_chā起来。
他每一下都捅得快速而力大无比,将张凯的身体直狠狠撞向前面很多,然後再将他拽回来更深插入。
唐堰从张凯的口中退了出来,像苏瑞明一般坐在了他旁边,然後伸手开始揉捏他单侧的乳珠。
“嗯~~~呼~~~~”秘洞被开拓到最深处,肠壁被不停的chōu_chā,分身被脚踩踏撸动,而rǔ_tóu也被蹂躏了起来……张凯的叫声几近嘶哑。
徐剑东将张凯的身体抬高,让他竖著上身跪著被自己顶弄撞击。又大力弄了几下後,他终於在张凯後庭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敏感的肠壁被再次浇上火热的j,in,g液,张凯也尖叫达到了高潮。
但是他刚刚已经pēn_shè太多次的分身,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射出j,in,g液。
於是,他颤抖著身体,哭泣著射出了一道金黄的液体,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然後洒落在床单上。
“唔~~~~”当徐剑东在他体内终於停下shè_jīng时,张凯也低抽泣著排出了最後一滴尿液。
“小sāo_huò你还真听哥哥的话,射不出来精就射尿了。”徐剑东亲亲张凯的脸眉飞色舞地说。
“居然被我们操到尿出来”苏瑞明弹了一下他开始软缩的分身,说:“看来你需要被锻炼的不只是pì_yǎn啊。”
“shī_jìn的塞莉娅真可爱啊”,唐堰将虚软地张凯从徐剑东的怀抱里接过来,“主人也要让塞莉娅这麽可爱一回?”
被他们这样评价,神智涣散的张凯却只能开口喘息著,连叫都快无力叫出来。
只有当徐剑东的分身从他体内拔出,已经不能完全闭合又没了堵塞的红肿後穴喷出三人份的白色乳液时,他才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身体。
而此时,夜还很长……
☆、53
从微湿的被窝里醒来时,张凯整个人都卧槽了。
被三个人一起上什麽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插入什麽的,被上到射不出精只能射尿什麽的……节操和下限你们被狗吃得还有渣剩下吗?!!
他几乎是从上铺跳下来地冲进厕所里,一关上门就大声喊道:“龙七,你他妈给我滚出来龙七!”
“你敢温柔点呼唤我吗?骚年!”不仅下摆,现在连领口和袖口都有了红色纹路的龙七渐渐现身,叹了口气说。
“温柔个毛线球!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了,你特麽到底又做了什麽?!”张凯一把拽住龙七领子质问道。
“我说……您能别有什麽黑锅都往我身上背行吗?!”龙七把他的手打掉,然後一脸科普地表情说:“我还没重新启动春梦结界呢,好吗?你昨晚那纯粹是自己做了个春梦。春梦,,你懂不懂?!”
“千年古董你就别学人说英文丢人现眼!那是 dr……卧槽!你说这梦是我自己做的?!”张凯话说到一半,就直接斯巴达掉了。
“废话!我现在灵力不足,一次春梦结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什麽‘我昨晚上都被三个人轮’这种重口的事情,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能搞得出来”,看著呆滞地阿宅,龙七继续语言攻击说:“你个死基佬,我说你怎麽昨晚叫春叫得别提有多yín_dàng了。要不是我好心给你布了个隔音的小结界,你下铺的那位准保被勾引得爬上来推倒你。”
“我怎麽可能会做这种梦……”张凯挣扎著不肯面对现实,“我现在肯定还在梦里,我要回到床上醒过来了。再见,拜拜。”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敢於正视淋漓的鲜血啊亲!”龙七看著张凯失魂落魄地开门要走出去,好似劝慰地说:“就算你现在不肯承认也没关系。之前的阳气我到今天早上就全部消化完了,所以……你会彻底明白你自己的。”
“明白你妹……”张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後用力地摔上门从厕所里出去了。
虽然已经被龙七的话秒杀到神一样的牧师都没办法把他回血救起,但张凯还是挣扎著企图躺回床上再睡一觉,假装刚才的事情是在做梦。
不过他一进被子里就放弃了……春梦,,英语直白的表达艺术,你懂的!
无奈地把被套和床单取下来在宿舍楼层的共用洗衣机处洗好,他刚要把它们都晾在阳台上,徐剑东就晨跑回来了。
“哟~~~今天怎麽起这麽早?”徐剑东几步也走到阳台,边帮著张凯把床单、被套放到晾衣架上,边说:“还这麽勤奋地早起洗东西。”
“……一言难尽……”看著昨晚梦里的元凶之一,张凯有气无力地说。
徐剑东却立马一脸“我懂的”的表情,暧昧地笑了起来:“嗯,一言难尽,哥明白。”
卧槽!你明白个毛线,懂个球!
你能猜到老子是做了春梦,你能想到老子是跟男人做春梦麽?!
就算你能想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