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学生都震惊了,大家都没想到各个地方的数量是不一样的。有的原本沮丧的学生高兴得快跳了起来,有的则一下子惊慌失措了。我的心也跳得很快,静静等待我这一区的标准。
在其他的区全都宣布完的时候,终于轮到了我们。
“白桦林区……”默克将军念得格外慢:“共藏校徽零个,按时到达的所有考生及格。”
我们这组一无所获的大多数人已经在低低欢呼了,他们在绝望之时又猛地被赋予了希望。当然,几个迟到的依然面如土色。
默克将军继续说道:“让我好奇的是,这一组的杰米·莫勒和乔·柏兰登每人上缴了三个校徽。”
我一震,抬头正直视默克将军灰色的眼睛。我身旁的杰米已经抖得像筛糠了。
“我们没有暴力违规!”我声辩道,努力回想着词典中“暴力”的定义。我认为我是使用智慧而不是力量让对方屈服,但我的行动确乎是有威胁的成分。这样一想,连我自己都有点七上八下了起来。
“亲爱的柏兰登,我们并没有说你们有嫌疑,只是对你们取得校徽的过程感到好奇。请你们散会后到主木屋喝喝茶吧。”
这是我在军事知识竞赛之后第二次吸引学校高层的注意,我能确定这下子默克将军彻底记得我了。如果是那一位上校该多好啊!我苦中作乐地想。
不不不,还是让他只看到我最好的样子吧!
出乎意料,这天的事情很简单就解决掉了。我们在小木屋喝着热乎乎的红茶,嚼着酥脆的小饼干,略带拘谨地向默克将军坦白了我们的所作所为。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往暴力伤害的方面想—是我之前低估了教官们的能力,他们见识广观察力又强,根本就不会轻易被蒙蔽。默克将军告诉我,以往的毕业生中也有和我们同样做法的人。我问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他说,有的非常出众,有的堕落了。我很好奇,但是默克将军并不愿意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