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性奴生涯,宗真已经被调教成了极其敏感的体质,耻穴能自动分泌肠液,单凭后面的快感也能shè_jīng。
宗凌只好用双手抱着他,让两人的身体挨得紧一些,更紧一些。
宗凌是第一次,而宗真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两人很快都射了。
射过之后,宗真软软地瘫倒在宗凌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双手无力地抓着他。
宗凌正要退出,却被突然受惊的他紧紧抱住了。
宗真在他耳边喃喃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像抓着一棵救命稻草一样,不肯让宗凌离开。
宗凌便将他放在床上,额头抵住他,沉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宗真露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笑容,讨好似的地望着他,嘴里吐字不清地喊着主人,两只手一直抓着宗凌,生怕他就这样离开了。
两人的下身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宗凌动了动,半软的阳物又有了重新昂扬起来的趋势。
宗凌抚摸着宗真的脸颊,想着他两年前走出漠州城门的那一刻,想着他看见自己被砸伤时的那句哀嚎,想着他以前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清楚得很,他欠宗真很多。
而现在,他就躺在自己身下,只要给一点宠爱,他就会很满足了。
宗凌抓住宗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扣住他的十指按在床上,下身猛然一撞。
宗真顿时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头上的帐顶,嘴唇张开,发出了痛并快乐的呻吟。
一下,又一下……
宗凌沉默地撞击,认真观察着宗真脸上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两人翻来覆去做了三次,一直折腾到半夜,宗凌不会玩其他的花样,只一味的埋头苦干,也硬生生地把宗真干到全身脱力。
待情欲的海潮褪去,宗真的呼吸平顺下来,宗凌又不死心地凑过去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宗真勉强睁开眼睛,循着声音转过身来,却不看宗凌,而是摸到他腿间,探过头去舔那根沾满湿液的阳物。
他小心地伸出温热的舌头,将宗凌腿间残留的j,in,g液舔舐干净了,才重新躺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觉得没什么遗漏的事情了,便抱着自己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宛如婴儿般的姿势,无人可以依靠,便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宗凌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一会儿,但宗真再无其他反应,便掀开被子下床,关门离去。
第二天,宗真又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宗凌来看他,问他话,依然得不到回答。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只给御医留下了一句话:“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他体内的毒拔干净。”
说完,他去了监牢。
阿鲁知道他来了,远远地就开始叫嚣起来,奈何嘴里塞了东西,却的叫不出清楚的内容。
士兵上前按住他,拿掉破布,阿鲁愤恨地抬起头来,冷笑:“费了这么多年才把我们搞垮,你怎么却是这幅表情?”
隔着监牢的栏杆,宗凌居高临下地看他,面对他的嘲讽毫无反应,只问:“他的病,能不能治好?”
阿鲁瞪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反问道:“你和那个奴隶不会是亲兄弟吧?”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哈哈哈哈……”
宗凌看着他,眼神逐渐阴冷。
“我想起来了!那个做梦都在喊哥哥救命的人,我想起来了!”阿鲁道,“他跟我说过,他哥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一定会来救他的,可是他哥哥一直没有来,两年都没有来!我实在没想到,原来他说的哥哥就是你,大端王朝的开国之君!哈哈哈哈!可惜了,你弟弟被人当众qiáng_jiān的时候,你没有出现,他被奴隶主们在篝火舞会上轮番玩弄的时候,你也没有出现,他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时候,你还是没有出现……你想统一漠北?醒醒吧,南方人!你连你最亲的人都救不了,还想救天下人么?!”
宗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忽然回身抽出了身边侍卫的刀,缓步走了进去。
阿鲁看见他的动作,立即扬起了脑袋,大声道:“来啊!一刀杀了我!”
宗凌看着他的表情,不知怎么的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做了一年皇帝,天天跟一帮文臣打交道,好久没亲自动过手了,他们都以为孤收敛了脾气。”宗凌眼睛一眯,看着刀锋上反射的太阳光,悠悠地说,“孤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收敛了多少……”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士兵放手,然后亲自走上前,一手按住阿鲁的脑袋,一手握着刀朝他耳朵切了下去。
温热的鲜血pēn_shè出来,阿鲁大吼一声,可是痛楚并没有停止,那把刀转了个方向,开始往上削了过去。
冰冷的刀锋将皮肤和血肉分离开来,皮下的鲜血不断涌出,瞬间染红了阿鲁的半个身体。
“啊——啊——啊——”监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咣当!”宗凌把刀扔在了地上,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阿鲁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半张脸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长相。
“两年前,你当着孤的面带走他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宗凌露出一个极为嘲讽的淡笑,转头吩咐身边的人,“别让他死了,以后还有的玩。”
说着,他也不看阿鲁的反应,将手擦干了,随手扔掉了手帕,大步走出了监牢。
他欠了宗仕林十七年养育之恩,也曾想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