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这里来。”周郎扯着费煦的发,手指按在费煦的嘴唇上。
“到沙发还是床?”费煦的嘴角勾着迷人的笑。
“床。”周郎懊恼地眯着眼睛,费煦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他现在虚得难以应对,“唔——”费煦搂紧周郎吻起来,按周郎的指示,将人“拖”到他的房间。
费煦很仔细地“看”周郎身体上的每一寸,就是到了床上,他也没有用嘴替周郎服务,费煦会做,他说慢慢来,积太久的东西,马上来会控制不住。
周郎往下看埋在他腹部以下低着头的人,虽然他是打开大腿的那个,但总觉得是嫖的那个。
“嗯——”周郎按着费煦的后脑,“你在亲哪?”费煦亲的地方不对,只是依然给他销魂入骨的感觉,那湿软的东西进入那里就像……
周郎虽然有感觉但不给这么做,费煦先放弃后面,吻起前面,周郎很满意,就是这样。
突然,费煦停了下来,周郎也睁开眼睛,诧异地看到对方跪着,往狰狞的物件涂软膏,周郎起身,费煦按着他又用嘴服务,周郎享受的弓着身,就在要到顶点的时候,费煦再一次放开……
“你……”周郎的双腿就打开的姿势被用力的按着,费煦立即倾俯过去,用力一顶,同时他按起周郎的脖子,吻住周郎张开的嘴唇,将周郎的抽泣声全给吞掉。
费煦“看”得很彻底,他留了很久的东西全热情地送给了周郎,费煦年轻有无限精力,肖想周郎那么久,终于能做上,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周郎,周郎到后来非常后悔,他很怀疑费煦吃过药,求饶不可能说,他虚得抽气就像欲拒还迎,他的倔强让费煦以为他还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