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亦风美了,搂住安逸亲了一口。
路大明看见安逸后笑得无比灿烂,又看见海亦风,笑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那不太完美的演技遮掩过去了。
安逸当作没有看出来,把海亦风很自然地带进去了,对着路大明笑着说,“生日快乐啊,小子!晒得越来越黑了!”
路大明也笑着调侃安逸说,“哪能跟你比啊!白得跟从奶缸子里捞出来似的!”
安逸说,“哪有那么夸张!”
酒过三巡,大家都七倒八歪了,安逸还很清醒,安逸的酒量一直非常好。
路大明脸红红的,对着安逸说,“安逸,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我和你玩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是他?”
海亦风趴在桌子上,耳朵还听着。
安逸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无迹可寻的,而且已经成定局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路大明,“我不甘心!”
安逸,“大明,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好兄弟,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那就只能一拍两散了。小海喝醉了,我们先走了,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家。”
回到家,安逸把海亦风放到床上,用毛巾给海亦风擦了身体,又自己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就睡死过去了。
海亦风啊,心里无数个美,曾经安逸为了吃路大明的早餐挨了多少拳打脚踢都不肯屈服,如今,海亦风什么都不做,安逸就毅然决然地让路大明出局了!好吧,海亦风真的很没出息,就这么被哄得颠颠儿的了!
海亦风要好好学习的那三分钟热度很快褪去了。海亦风是爱玩的孩子,天性难改,加上小钢尺光荣退休,海亦风彻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起来,上课马马虎虎,做作业马马虎虎,还时不时给安逸捣个小乱。安逸常常被海亦风弄得哭笑不得。
安逸找了个餐厅课余时间去打工,并且做着微商,赚的钱刚好够安逸交学费和日常花销。
海亦风晚上缠着安逸撒娇,“别去了,你去了打工我们俩就没时间在一起了!我的钱足够你花了。”
安逸严肃了,“那是你的钱,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包养关系了。”
海亦风,“我知道啊,你见过包养过来给自己当攻的吗?我就是想让我们俩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其他的都是浮云,何必在意那么多?”
安逸说,“大风,我真的拜托你,给我一些理解好吗?我真的做不到花你的钱,我不希望,有别的东西掺杂到我们之间。物质不能代表一切,但它毕竟是一种很重要的考量标准,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没办法按照你说的做。”
海亦风不说话了,但还是耷拉着眼皮。
安逸搂着海亦风,嘴唇在海亦风的额头上来回蹭,“小海乖,乖小海。”
海亦风还是不吭声。
安逸又坐起来,跪坐在床上,“老婆大人,发发慈悲答应小的吧!”
海亦风绷不住笑了,抬腿在安逸肩膀上踢了一脚。安逸扑过去,两个人翻滚到了一起。
然后,海亦风也到安逸打工的那个地方打工去了。
听说海亦风去打工了,和海亦风一个级别的公子哥儿都过来看热闹了。
“哎哟,海大少,您这是做什么呢?体验生活呢?”
海亦风黑着脸说,“是啊!你们麻利儿地给我点菜。”
“哈哈哈,今儿是稀了罕了,您不是一向支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嘛!怎么现在主动忆苦思甜来了?”
海亦风吼他们,“你们几个孙子,快点儿给我点菜!”
一回家海亦风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安逸去打来热水放到床边,给海亦风解开鞋带,脱下鞋和袜子,用手撩一点水淋到海亦风脚上问,“水烫不?”
海亦风说,“不烫。”
安逸把海亦风的脚放进水里,海亦风立马说,“嗯……舒服。”
安逸笑着给海亦风捏脚,捏得海亦风时不时地就来一句,“舒服。”
安逸觉得很幸福,遇见一个喜欢的人,无条件地对他付出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海亦风又一整天联系不上人,安逸让自己冷静,找了找海亦风曾经很喜欢去的酒吧,问了问海亦风的好哥们儿,都一无所获。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海亦风才回家,嘴角裂着,左半边脸都是肿的。
安逸什么也没问立马去冰箱里拿冰块用毛巾包起来在海亦风左脸上敷。
海亦风拿了瓶酒喝,一喝酒精就刺激到嘴角的伤口,疼得海亦风直吸凉气。
安逸又给海亦风拿了个吸管儿,“用这个喝吧。”
海亦风以为安逸故意取笑他,所以瞪了安逸一眼,“滚!”
安逸笑着说,“用这个喝吧,我老早就想看你拿着吸管儿卖萌了。”
海亦风果真拿起吸管儿喝起了酒,但不是为了卖萌,而是因为伤口疼。
停了一会儿,安逸看海亦风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才问海亦风,“宝贝儿,今儿上哪儿了?在哪儿受的这委屈啊?”
海亦风说,“我从小就想当设计师,今天我去跟我爸说我想学美术,他气得揍我。他一心想让我学理将来考商学院,以后好继承家业,说我没出息,说我幼稚,又拿我跟别人比,说我简直是废物。又说起他白手起家的辛酸励志史,说我简直不配做他的儿子,可我对他那滩破事儿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我从小疯惯了,要让我去接手他的生意,跟着客户你来我往,我会疯的。人本来就有不同的兴趣目标,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