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建国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排针,想着宴昭大嫂和三爷爷,不就是被针扎一扎吗?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当即咬了咬牙,说道:“治,怎么不治。你来吧!”说着,就把那根棍子咬在嘴里。
旁边的三人听见宴建国的话顿时止住了后退的步伐,还是先看看在做决定吧!
宴昭当即抽出一根银针就往宴建国左臂上面扎了上去,渐渐的他的左臂上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玉针,宴建国原本还在疑惑着为什么宴昭要递给自己一根木头咬着,感觉也不怎么痛啊!
正准备着把木棍拿出来,这样含着也不大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子的生涩味儿。谁知道下一秒,宴昭拔出一根长的玉针随手往宴建国手臂上一扎。强烈的疼痛顿时袭上宴建国的大脑皮层,刺激的宴建国眼睛里面不由的溢出眼泪,牙齿咬在木棍上声声作响,旁边的人顿时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正在专心致志的扎针的宴昭突然觉得自己的袍角一阵晃动,低头一看就见到两只金钱龟趴在自己脚边,四只绿豆大小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公的那只咬着自己袍角:“哈次。”看见宴昭看下来,那只母的金钱龟当即哼道。散在天地之间的灵气哪有宴昭手底凝聚的灵气来的浓郁。
宴昭不由的呵呵一笑,果然是成精了,怎么自己一使用灵气,这两只小家伙就找上门来了,感情是把自己当成免费的灵气来源了。
当即把两只小家伙提到桌子上面来,一只手慢悠悠的往宴建国手臂上面扎针,一只手磨搓着两小只的下巴。看见旁边的人诡异的眼神,两小只扭过头来昂起小脑袋,歪歪的看着他们,几人见此,脸色更加的诡异。
伴随着玉针一根根落下,宴建国身体不住的颤抖,脑门上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掉,面色苍白的不像样。
直到最后一针落下,左臂上的疼痛顿时消失,宴建国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整个人都趴在了椅子上,宴昭把玉针一一归位。对着宴建国说道:“好了。”
缓过来的宴建国当即甩了甩自己左手臂,便发现之前还隐隐作痛的手臂居然真的不痛了,当即瞪大了双眼。这样苍白的嘴唇配上瞪得浑圆的双眼顿时有一种滑稽感。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宴建国当即喜上心头,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抡着手臂,展示给另外三人看。
旁边的三人顿时一阵,妈呀!原来真的能治好,几人的眼神顿时热烈起来,其中一人当即走上前来把宴建国一把撞开:“行了,你都好了,还不快去上香,呆在这里做什么。”又对着宴昭说道:“行了,昭子,轮到我了吧!”
旁边的几人见到他这样无耻的样子,顿时一阵后悔,怎么自己反应就那么慢呢!
“恩,自然可以。”宴昭点了点头,从腰间重新抽出了一根棍子。毕竟刚才那根已经被被咬的不像样了。宴行头皮一阵发麻!这才想起来刚才宴建国那副死样子,顿时一激,颤抖着把木棍咬进嘴里。
……
送走了四人,虽然天色还早,宴昭还是直接关上了庙门,今天就是一个试水,有了这四人做活广告,日后自然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龙王庙里日渐有了人气,每日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宴昭诊治的病人中大多还是宴家村人,外人对于宴昭这种神乎其神的医术还是持怀疑态度,这些都是宴家村人自己传出来的,他们也没有亲眼看见过,再加上从宴家村上西山要将近一个小时,哪里是那些有急症的病人受得了的,其他的人一听到这些个条件也不愿意来了。
宴昭也不介意,他们不来,自己暂时也落个清闲,他现在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画符和阵法上面,还借着柳兴印的手淘了不少的书籍出来,狠狠的给自己恶补了一番修道和风水方面的知识。
宴昭看着安安静静的趴在自己身边的几只,突然想到自己居然还没有给他们起名字。当即直起身来,对着一旁梳理羽毛的鹦鹉说道:“以后,你就是,恩,小绿。”
指着那只松狮犬说道:“小松。”
萨摩耶犬:“小耶。”
公金钱龟:“小金。”
母金钱龟:“小钱。好。就是这样。”
两只小狗一脸迷茫的看着宴昭,完全不懂宴昭在说什么。两只金钱龟默契的抬头给了宴昭一个鄙视的眼神后继续趴着一动也不动,完全不想搭理宴昭。
只有那只鹦鹉扑腾着翅膀,大声叫唤道:“别呀!名字太难听了,你个起名废,换一个,不然我让你家宅不宁。”
宴昭顿时一笑,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在这种灵气充裕的环境下,这鹦鹉和两只小狗的智商果然是涨了不少。
还没等宴昭出声,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
“庙祝,快出来看看。”旁边的人立时有人跑了进来说道。上一次有个外村的人来宴昭这里治病的时候,居然跟着宴家村的人叫宴昭昭子,宴昭倒是没什么表示,可是旁边的人立时就不乐意了,宴家村里的人叫宴昭昭子,那是自家亲戚,可是你跟着这样叫人家昭子,那像什么话。
宴家村的人现在可都是受着宴昭的人情呢!再加上宴昭教授给家人的两套锻炼的方法也流传了出来,不少锻炼过的老人都纷纷表示练过之后身体好了不少,现在宴昭一家子在宴家村里面不说是地位最高,那也是独一无二的。
宴家村人哪容得了别人对宴昭不尊敬,所以干脆宴家村人在外人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