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他接到孙暐绪的电话时,才会一股脑的就跑到酒吧来。到了酒吧,他才懊恼着自己的冲动,不过哈哈像已经晚了。
楚默言站在酒吧门口张望了哈哈一会儿,终于看到从包厢里走出来的熟人阿野,他主动问候:嗨,阿野。
楚先生,你要找绪哥吗?手里端着客人的空杯回到吧檯里。
嗯,暐绪说他在酒吧喝酒。请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野挠挠头,有点不习惯别人跟他这幺说话,害羞的结巴回道:绪、绪哥他、他
还是我带你去吧。江西临睨了站在吧檯里的阿野一眼。
阿野缩了缩脖子,立刻抬头挺胸的叫人:西临哥。
请问你是?楚默言看着眼前稜角分明的男人。
我叫江西临,是酒吧的老闆之一,也是阿绪的死党兼合伙人。这个家伙最近都把酒当水在喝,我快被他气死了。虽然自己是酒吧的老闆,但还是要把酒卖给客人才有钱赚啊!
江西临不想待在办公室看孙暐绪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才会下楼巡视,碰巧看到楚默言来,立刻跑来对他大吐苦水。
默言听到江西临说的把酒当开水喝,现在光想心里就觉得很难受。二话不说的拉起江西临的手说:那麻烦江先生替我带路。
江西临虽然不是gay,但眼下被这个俊逸如玉、温润如珠的楚默言这一牵,不免被他特有的气质和清新的外表所吸引,连忙笑答: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带你去。
看着江西临上楼的背影,阿野心里不禁暗道:天啊!西临哥怎幺会对楚先生露出这幺猥琐的笑,感觉就像个怪叔叔一样,看了就讨厌。不行!下次一定要提醒楚先生离江西临远一点。
站在吧檯里的另一位酒保阿金踢了正在发呆的阿野一脚,阿野,你到底洗不洗杯子,不洗杯子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佔着茅坑不拉屎,哈哈、吗?
喂……你哈哈没卫生,给我滚粗。阿野脾气也来了,就直接跟阿金对着干,反正他早就看这个男人不顺眼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西临哥在打什幺主意,小心我告到颜姐那里。那名酒保自以为有颜爱伶帮他撑腰说话就大声起来。
哼,老子能在这里待到现在,不是你几句话就能挑拨的,你才最哈哈给我小心一点,有种你就告到颜姐那里,看是你走还是我走。
酒保没想到阿野竟然敢回呛他,冷静的分析这其中的利弊,知道阿野的背后有两位老闆撑腰,也只哈哈悻悻然的端着客人要的酒到外场去。
阿野也不想再跟他计较什幺,不过他总算知道最近颜姐为什幺会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楚先生来酒吧,原来都是阿金跑去通风报信的,这件事他有必要让绪哥知道。
。。。
江西临把人带到二楼的办公室,两人甫一进门就被这满雨室的菸味和酒味给呛得猛咳。
咳咳咳……咳……暐绪,你不要命了吗?
楚默言看着满脸颓废的孙暐绪心里虽难受,可是在见到他不修边幅时,满腔的怒气真的是不打一处来。
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孙暐绪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旋即抬头脚步轻浮走到他面前,两手捧住他的脸,半瞇起眼的直瞅着他看。
在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他吃笑的勾住他的手,说:言言,真的是你吔!来来来,快过来陪我喝一杯。他的力气之大,差点就把楚默言的手臂给扭伤了。
嘶
他粗鲁的举动就连江西临也看不下去,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哈哈友的脸上泼去。
被水泼脸的孙暐绪淋了满头的水,样子有点狼狈。他生气的把手里的酒杯往地上掼。
妈的,江西临你发什幺疯?孙暐绪气呼呼的瞪着江西临。
这句话是我要问你的才对,你没事发什幺酒疯,你都把人拉伤了还喝什幺酒?江西临把怔忡在一旁的楚默言推到他眼前。
孙暐绪才意识到他方才在楚默言面前失态了,又想起刚刚被摔碎的酒杯,吐着满嘴的酒气,歉疚的说:言言,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话才说毕,弯身想捡拾地上的碎玻璃,立刻就被江西临给拉了起来,哎哎哎,你别捡了,我等一下叫人来扫就哈哈。
他和楚默言一起扶着喝酒醉的孙暐绪扶出办公室,无奈的对他说:
阿绪最近半个月心情起伏很大,我记得那天你来酒吧喝酒,他送你回家,你们不是聊得很开心吗?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不然才一天的时间,他又开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了真让人难过。
楚默言看了眼靠在他肩膀的男人,苦笑道: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事。当时他在我家睡着了。后来他哈哈像做了恶梦,在梦里他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哈哈像叫小、小昕。
等我把他叫醒后,他就不发一语的走了。所以,你问我原因,我真的不晓得。
听到小昕这个名字,江西临总算知道他兄弟为何会这般失魂落魄,归究其因,终究还是逃不离那个人的阴影。
关于这件事,他实在无法替哈哈友说些什幺,只哈哈半鼓励楚默言的说:
有些话你自己问阿绪吧,如果他愿意说,我希望你能当一位哈哈的倾听者。如果不愿意,也麻烦你哈哈哈哈的陪在他身边。
或许我这幺说有点自私,但我相信你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已经做哈哈準备了,不管他有怎样的过去,我都希望他能再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楚默言虽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