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童帆坐着的马车一阵晃荡后停下。
“怎么回事?”童帆掀开车帘,向外看着问道。
“主子……”赶车小厮诺诺的说两个字便被打断。
一个黑影压过来,跳进车里。
“你怎么来了?”童帆看进来的人,变了脸色。
来人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侧边,“允许你去找别人,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那人离童帆很近。童帆有些手足无措。
即便这样他也强装淡定。
“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要和禾泽又太多交集,你竟然还特意去找他。”
童帆尽量坐的远些,“禾泽是我的朋友,与他相交远近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那人生气的看着童帆。
童帆轻呵一声,“不是我翅膀长硬了,而是翅膀不再顺着你了。栾霖,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应该没有交集的是你我。”
听了童帆的话,车内一片寂静。
栾霖打破寂静,“你胆子不小了现在,竟然这么跟我说话?”
“这么说话只是表达我的立场,也请你明白这些。”童帆声音清冷,眼神望向别处。
栾霖狠狠一拍马车座位,“你行,记住你今天的话。今天算是我多管闲事。”说完甩手走出马车,带着人离开。
“呼……”童帆的身子瞬间瘫下来,现在他只庆幸刚刚坚持住了没有露怯,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坐在身边,童帆还是像从前似的心砰砰直跳。
不是早就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些得不到的了吗,童帆叹口气,怎么就这样不争气,还是这么紧张。
“主子,他们走了。”小厮的声音传来。
童帆摸一把脸,朝外说道:“恩,继续往回走吧。”
说完童帆彻底的倚在马车车壁,寂寞无言。
安期瑾见童帆离开,赶紧走进来让禾泽休息。
禾泽看安期瑾紧张,也就顺着他了。
只是禾泽按照安期瑾说的躺下后一点睡意也没有,睁着眼睛眨来眨去。
安期瑾使人将他要处理的公务拿过来,坐在禾泽屋里的桌子前,静静的做自己的事。
禾泽见了安期瑾的样子,知道他无法擅自起来,只能好好休息。
闭上眼睛,突然想到还有大事没做完呢。
柯老交给禾泽的任务,禾泽已经能制作出精类阵画符了。
或许是因为脑中有光束这东西,和精类阵画符属于同一种,禾泽摸索着画竟然没有之前困难。
研究一阵,水到渠成似的画出了。
画出第一张,禾泽心里有些底气,其他几张算是和第一张异曲同工,有一定的相同之处。
柯老给出的时间,禾泽算了算,只要全系阵画符不出岔子就一定能成功。
就算全系阵画符做不出来,其他几张符也能缓解柯老的病情。
禾泽闭上眼睛,描绘第二张气类阵画符。
许是禾泽的身体确实没有完全恢复,研究几遍阵画符后禾泽便有了强烈的困意,随后禾泽也就顺着意念,沉睡过去。
安期瑾听见禾泽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看到手头还有一叠没处理完的事情,害怕写字的声音打扰到禾泽,便捧着那些东西轻声的离开去别处处理。
清晨
禾泽睁开眼,精神特别好。
他发现,睡前越累,第二天的精神就越好。
可能是因为疲累使禾泽一直处于深度睡眠吧。
就在禾泽起身打理自己的时候,安期瑾收到了易亭传来的□□检测的消息。
果然,大夫人与禾兴的药呈现两种中毒状态。
一种就像禾泽似的突然发病。
另一种则是阻碍经脉活力。
正好和禾泽与禾父的症状对上了。
“主子,”易亭递过报告,“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走暗招直接处理了这两人还是用明招把事情闹到皇帝面前。”
安期瑾思索一阵,“这两招都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你把这份报告给禾老夫人送去。”
“主子,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