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易和忱轩宥互相对阵,他们初中没少斗,今天各步入成年又斗,可能有些竞争从来都该存在着,这或许叫激情。
忱守煜出了一会儿神,他乱吹口哨,邓冺宏跑过来夹住不认真当裁判的俊美男人的脖颈问,“舍不得我们围殴忱轩宥是不是,你要是心疼他,进来。”
忱守煜躲过了邓冺宏的爪牙,他说,“我穿这身运动服,不合适,再说轩宥一个人就能放倒你们所有人。”
忱轩宥联合了崆排村的两位老同学,再拉了峒荷村的两人,这样他们五人对付邓国易和胡鸣贡两个村。
邓国易问,“赢的人有什么奖励?”
忱轩宥想也不想,他说,“你给我一份文件。”
邓国易挑眉,胡鸣贡似乎猜出了条件,他说,“忱轩宥,你动机不纯。”
忱轩宥也干脆,他说,“反正你们没有损失,如果是我这边输了,算钱。”
邓国易切了一声,他说,“谁稀罕你那几张纸币。”
几人磨蹭了好久才开始球赛,而那边的上半场已经结束。
忱守煜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忱轩宥居然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解决事情,按照他的思路,他必会让村里把着权势的人难堪,而且是跟忱家人作对的几位都没好下场。
上学的时候就很了解这个最熟悉不过的兄弟的做事方式,他不做班干部就是团支书,总之一定要在某个领域里占有领袖的地位。
都说变了,那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坏了?
忱守煜突然间就迷茫了,他害怕村里的这些事,他怕在乎的人落入一个圈套里,从此无法自拔。
忱轩宥转头看一眼边上的裁判官,他看得出这个心里在乎的人,他从里之到外都纤尘不染。
可是他忱轩宥太明白,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因为自己的过分担忧而慢慢的自我化解,相反,有些事会自然恶化下去。
邓龙聪传球给邓国易,邓国易又把球传给刘木松,几人扔出球绕着中间的人转。
场外的忱守煜违规的喊一声,他说,“忱轩宥,17:6,你在想什么?”
忱轩宥回过神,他突然抢球冲出去,一个三分球投下,邓国易拿着身上的衣服抹汗,他靠了一声说,“好歹也给点提示啊。”
忱轩宥看一眼忱守煜,胡鸣贡喊,“忱守煜,你这裁判不合格,没有做到公平公正,罚你入场,进来跟我们单挑。”
忱轩宥拍了拍抗议的大爷,他说,“省点力气,我要是平不下分,他绝对不会进来。”
邓龙聪累得够呛,他们把分拉这么大,完全是趁人之危,邓国易在比赛开始就跟人家讨论我要是给你一份文件,你给我什么好处?
忱轩宥也是商场的一把手,在企业里,他坐的位置不低,平时见的人,怀藏邓国易此刻心思的有大把,甚至有的更贼,故意设陷让人掉入里面摔得粉身碎骨。
要不是忱守煜刚才失神,忱轩宥肯定不会心不在焉,以致分数差距拉那么大,要在下半场全部平回来,绝对累得够呛。
中场休息的时候,忱芍虹去买来了一箱矿泉水,她分发给村里的青年,再拿过来给这边的几位。
邓国易认识忱芍虹,以前的学姐,不能不认识。
忱守煜咳嗽了一声,他说,“盯着我姐干嘛?”
忱芍虹发完了矿泉水就去为忱轩禾加油,那边的人还是占多数,因为是正式比赛,而这边的几个是兄弟把玩。
邓国易说,“她居然不认得我?”
忱轩宥狠狠的插一刀,他说,“你是谁?”
邓国易踹过去一脚,他说,“你大爷。”
☆、输者,赔一辆坦克
第一操场的篮球比赛经过三五回合,剩下溪河村和邓氏村对峙,忱守煜听着身边的几个流氓又在三心二意的说起初中时的追求,他听不进去,直接走到第一球场观战。
忱芍虹走到弟弟身边,她说,“我们会赢吗?”
忱守煜认得出邓氏村里球技比较出色的人是谁,那是邓国易的表弟。
忱轩宥的球技好,忱轩禾肯定也不输亲哥哥,更何况,他还是学生,平时打篮球的时间虽然不能有一大把,但一个周至少有三次是两个小时的热身运动。
忱轩禾跟邓国瀛扛上了,两人在场中的争夺十分激烈,场外的人一个劲喊加油,时不时一声可惜尖叫和欢呼,忱守煜有种恍惚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忱芍虹抓紧弟弟的胳膊,她说,“轩禾比邓氏村的高个子,他在身高上,明显处于弱势。”
忱守煜无话可说,身高不是决定输赢的关键,关键是技术,还有就是耐心。
溪河村的篮球队长站在外围,他走到了忱守煜身边问,“你说我们会赢吗?”
忱守煜双手环胸,说实话,他不想说。
忱芍虹把弟弟给抓疼了,忱守煜蹙起眉头,他说,“我们会赢,但很危险。”
场中的邓国瀛和忱轩禾就是在互相挑衅,这两个人,即是对手相遇,难免战争。
忱轩宥来到身边,他努力的把小姑的纤纤玉手掰出来,他说,“你弄疼守煜了。”
忱芍虹抬头看一眼自家老弟,还真是,忱守煜确实蹙眉头了,当然,他蹙眉头可不只因为被姐姐虐待了,另外是因为场中两青年个人主义对阵,他怕忱轩禾又耍性子。
要是忱轩禾耍脾气,村里的某些人肯定会责怪说比赛是比赛,谁允许你跟对手单打独斗了?
忱轩宥隔开了姐弟俩,他说,“我怕小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