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邬文霏就是奉了命大堰国皇太后的命前来大堂国和大堂国的雍王李涵雍接触,试图从李涵雍这里打开一条“和平”的渠道。
为了能够“正常”的和李涵雍牵上线,已经足月要生产的邬文霏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险出现在前线,即使暗地里有人保护,可是刀剑无眼,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终结,况且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生命。
也许是好运,也许是老天爷也帮着邬文霏,让复颜妤在战场上发现了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顺利的帮助邬文霏生下了女儿,还出乎邬文霏的意料带着她们母女回了家。
事情发展的比预想的顺利很多,靠着复颜妤和李涵雍的关系,邬文霏很快就和李涵雍接上了头。看似郎有情妹有意,实则暗地里背着人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邬文霏从未想过和复颜妤决裂,只是她也未曾想到似乎复颜妤的身份也不仅仅是一个大夫那么简单。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状居然会被复颜妤反咬一口,可是那天她明明是看到了浑身是血的一个人从围墙翻进来,然后进了偏房之内。
她之所以回去告诉李涵雍,一方面是想确认一下复颜妤的身份,另一个方面也是想取得李涵雍的信任,只是这两步却似乎棋差一招,没让复颜妤栽跟头,却让自己被迫和复颜妤翻了脸。这个时候邬文霏才发现,看似无害的复颜妤其实很可怕。
李涵雍坐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有规律的摇动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先是府里的密室无缘无故的被人发现,后来又发生了邬文霏举报复颜妤家藏叛逆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都让李涵雍不安心。
特别是这个邬文霏,说是大堰国派来帮助自己谋夺天下的,随身所带的一些信物确实是当年李涵雍的父亲和大堰国交往时候的物品,但是李涵雍一向疑心病重,有这些信物也不一定就是大堰国派来的人,也许是皇帝察觉了什么。
皇帝看似昏庸无道,实则老谋深算。不要说风吹草动,就算是言语间有丝毫的不对,他也会小题大做,被流放的淮南王就算最好的一个例子。
这次李涵雍上京城,也是几经谋划,趁着皇帝生病无心理朝政,各级官员也相对轻松的时候,扮作商人上京和老王爷的旧部、手下等进行联络。
京城皇宫的御书房里,皇帝手里捏着一枚黑棋,不断在手中摩挲着,眼看着白棋后手却占得了一大片的优势,自己这颗黑子无论落到哪里结局都是输,可他是皇帝,又怎么能轻易认输。思考了许久的功夫,那枚黑子被嵌入白棋之中。随着“哒”一声,落棋无悔,手执白棋的人笑了起来,“皇兄,我输了。”
“哈哈哈”即便知道自己的皇弟有心相让,但是能够赢,皇帝还是很高兴的,“皇弟你有心相让,皇兄我知道。”
“皇兄棋高一着,从小我就不是皇兄的对手。”
皇帝眯着眼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差不多二十岁的皇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是比起很多同母的兄弟关系都要来得好。如果那年不是他这个皇弟舍命相救,现在坐在这个皇位上的人早已经换了别人,皇帝再心狠手辣,但是对于救过自己一命,而且对权力没有*的皇弟还是比较放心的。
“十五弟谦虚了,其他的你可能不如朕,但是风花雪月,舞文弄墨这些朕到朕不是你的对手。幸好你对政务不感兴趣,不然朕到是真的要提防你了,哈哈哈”皇帝看似说笑的话,听在十五王爷李默央的耳里还是听出了别样的味道来。
李默央心里一颤,即便自己再表现出对皇位的不屑,成天吃喝玩乐,流连女人丛中皇帝对自己还是心有膈应,“皇上,臣对皇上别无二心。”
“诶,皇弟你这怎么了”皇上站起身,把跪在地上的李默央搀扶起来,“朕知道你只爱风花雪月,朕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年纪大了话也多了,老十五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臣弟不敢。”
“对了,老十五啊,昨天探子来报,说是雍王乔装打扮要到京里来了。”皇帝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