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穿戴完毕,洗漱后,用了早膳,今日是存惜下的厨,她的手艺也得自己的真传,米粥吃来十分可口香甜,她痛吃了两碗才罢,从昨晚忙到黎明,到底也有些饿了。
吃的差不多了,存惜捧了痰盂过来,倒了茶让她漱口,才问道:“现在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奴婢了吧,奴婢担心半天。”
“我只不过用一些方法,让皇上信我。”
存惜奇道:“皇上不信您吗?他对您可好呢。”
徐疏桐笑笑,“存惜,看人不能看表面的,皇上对我不错,不代表她信任我,有一些事掺和在里头,本来很简单,可是彼此言语不通,就会惹出麻烦,渐渐疏离的深了,怨恨都有。她知道我和恭敬王的事了。”
“啊呀!”存惜有些焦虑,“怎么会这样。”
“是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在我身边放了这么多暗卫,一则保护,二则监督,我这里发生的事,哪里能逃过她的眼睛,只是这次似乎伤了她的心,算了,不说了,原是我先对她不起。”
存惜问道:“那以后您怎么办?皇上不信您,您还能留在他身边,傍住这棵大树吗?”
“无碍的。我自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