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很难受。”婧婉看着卫瑄尽力隐忍着,额上暴起的青筋,她轻步走近卫瑄,用力拥住了他的身体。
卫瑄感受着身边轻微的凉意,似再也无法隐忍,他用力推开身边娇柔的身躯,大步跑处房门。
婧婉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面上的脂粉,自新婚第一日便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以后在宫中的多年,她又如何熬过。
夜间的寒风吹拂着卫瑄的衣衫,仍未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他用力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夜色渐深,房间中的烛火纷纷熄灭了,只有几盏仍燃烧着,但在茫茫夜间却愈加微弱而渺小。
卫瑄看着远处房间中透过的光亮,眼中燃起一丝希望,老师还未离开,许是时间太晚了,皇城的大门早已关闭。
卫瑄接连几步跑过去,伸手猛的推开了房门,在寒风中多时的奔跑虽是换回了他的一丝理智,但未能持续多久。
“瑄儿,你怎么来了。”裴言看着卫瑄的面容,眼中有一丝诧异。此夜正是大婚当夜,卫瑄不留在新房中,又来找他做什么。
“瑄儿,别胡闹了,快回去。”裴言微蹙秀眉,倘若让外人发现卫瑄新婚之夜留在他房间之中又会如何作想,裴言虽是不在意自己,但他不想朝中大臣皆议论此事。
“老师就这般想让我与表妹同床吗?”卫瑄重重关上了房门,眼中有一丝伤意。他为了老师苦苦隐忍着心中的yù_wàng,然老师却未询问他半句。
裴言微微叹了口气,不想又如何,瑄儿已经与太子妃大婚了,必然是要同房留下血脉。
卫瑄看着裴言俊秀的面容,白皙的耳垂,双眼中燃起一丝异样的神色,他奋力拥了上去,炽热的肌肤异常渴求那一丝丝的凉意。
“怎么这么烫。”裴言抚到卫瑄的手臂,不禁皱紧了眉头,他侧身看着卫瑄通红的双颊,心间隐隐有些明了,没想到陈氏一族为了稳固太子妃的地位竟不惜用这种手段。
卫瑄稍稍用力扯下了裴言的衣衫,然他似乎觉得那片清凉仍远远不够,他用力将裴言扑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若他必须要解开自己的药性,他宁愿那个人是自己心爱之人。
“瑄儿。”裴言看着卫瑄迷离的双眼,重重的唤了一句,但仍未有任何作用,他抬手按住了卫瑄炽热的胸膛。
他身为人师,又怎能如女子一般雌伏在自己徒儿的身下。
卫瑄觉得裴言的手臂有些碍事,他伸手拂开了,拥住裴言□□的胸膛,脑中仅余的一丝意识渐渐退去。
裴言面上略有一丝羞恼,他侧身击向了卫瑄的肩膀,卫瑄身体一阵倾斜,重重的跌在了床下,背后的刺痛挽回了他的一丝心智。
“瑄儿,你伤到哪里了。”裴言看着卫瑄许久未坐起身,心知他刚才下手有些过于重了,心间有一丝痛惜,他抬手扶起了卫瑄。
卫瑄看着裴言胸膛上一道贯穿胸口的伤痕,愈加不忍,他用力握紧拳头,似想用一丝丝疼痛抑制住身体的yù_wàng。
老师为了救他不惜以身挡剑,而他又怎能强迫老师雌伏于他的身下。恐怕他将老师压在身下后,他们之间便再也无法挽回了。卫瑄看着老师苍白的面颊,缓缓倒在床上。他甘愿付出一切,只为了不负身边的人。老师为了他牺牲良多,而他即使躺在老师身下又如何。
“难道老师是想让我触碰其他女子吗,”卫瑄看见裴言面上犹豫的神色,用力将裴言拉向了自己怀中,“若如此,我宁愿”
裴言抬手掩住了卫瑄的双唇,“瑄儿,你终会后悔的。”瑄儿待他不过是一时的依恋罢了,而这样的感情又能持续多久。
“我心爱老师,绝无悔。”他重活一世,只为了用心珍爱老师。
裴言看着卫瑄面上痛苦的神色,唇间的一片血渍,缓缓俯下了身体,身下异常轻柔。
第 19 章
第18章
窗扇微开,一道光斑映在床边,异常明亮耀眼,丝绸薄被微微滑下,露出了娟绣竹叶的一角,素净而清雅。
卫瑄平躺在床上,秀美的面容上略有一丝淡淡的笑意,面颊隐约有些苍白,衾衣领口微微扯开一些,露出了精致而白皙的锁骨。他微微翻过身体将被子尽数压在身下,修长的手臂搭在床栏边上。
裴言静立在桌边,墨发散落在白色的衣衫上,衣诀微微随风飘拂。他转身看着床上之人熟睡的面容,眼中夹杂着满满的疼爱,与一丝淡淡的忧伤,昨夜他看着瑄儿躺在身下明艳的面容亦是动情,甚至不曾考虑过此事的后果。
倘若皇后得知他将未来的九五之尊压在身下,不知会如何动怒了。裴言微微叹了口气,他更不知瑄儿是真心如此,亦或只是醉酒之下的狂妄。
卫瑄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双眼,他看向空荡荡的身侧,心间一阵惊慌,猛然坐直了身体,“老师。”
裴言听见身后的声音忙走到床边,他看着瑄儿面上紧张的神色,温声问道,“瑄儿,怎么了。”
“原来老师还在啊。”卫瑄看到裴言俊秀的面容,缓缓放下了心,原昨夜皆是真的,他未曾留在表妹房间,而是与老师在一起了。
卫瑄微微笑了笑,昨夜才算他真正改变了上一世的错举,以后他会更加珍视身边的人,绝不会再看着老师隐忍心间的伤痛。
“我不在房间中,还能去哪?”裴言抬手抚了抚卫瑄的后背,他看着卫瑄面上的笑意,缓缓咽下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