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深靠在他肩上傻笑:“你车呢?”
司寂哼了一声:“自行车,你坐不坐?”
“坐,我搂着你腰,不怕……”
司寂摇头:“别,我怕把你摔破相了,你那些小情人不把我活撕了。”就着夜风他深吸口气:“找个出租车把你弄回我家算了,免得你晚上睡死了也没人知道。”
沈洛深又亲他一口:“还是宝贝儿最好。”
司寂黑着脸用手背擦脸。这时沈洛深电话突然响了,他捏着司寂的耳朵,说你帮我接。司寂从他屁股兜里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老左”。
他心一动,划拉一下接了起来:“喂。”
“……你是司寂?”果然是左言。他耳朵不错,一下就听了出来,“他呢?”
“喝醉了,要死不活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
“你们这是在大街上?”
“是啊,等着打的呢。”
“哪个地方?我来接你们。正好我捡了样东西,顺带给他送过来。”
左言来得不慢。司寂和沈洛深坐在路边台阶上只吃了十多分钟的灰他就开着辆x5过来了。这时沈洛深正靠在司寂肩上睡觉,口水把他的衣服都给浸湿了。两人一起把他架到后座,司寂这才发现车里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大热天里穿着一身薄款西装,半边脸被打肿了,嘴角挂着血。司寂吓了一跳:“我操,兄弟你没事吧?”
那人却没理睬,只皱眉看着左言,含糊不清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