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 为什么有种被独守空房的老婆控诉出轨的感觉。
“这个——”华云不好意思地开口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只是在家睡过去了。
苍凛神色微凝,他明显发现了少年身上与他被关禁闭前不尽相同的地方, 墨色的长发又长长了些, 披散在身后, 如一匹光滑的绸缎,夜色般的眸子勾的人心痒痒的。
他身上萦绕着一股特质,一举一动一颦一簇皆能扣动人心, 有种难以描绘的惊心艳色。
如同一枚蒙尘的明珠被擦拭掉灰尘绽出璀璨耀眼的光辉, 又像经过雕琢有了棱角触手细腻若脂的璞玉。
他更像一朵被打开后媚色外泄的花骨朵, 陡然生起的强烈怒意欲将苍凛的理智焚尽,银灰色的眸子冷硬如金属, 寒声质问道:“你跟谁鬼混去了, 一副被人开了苞的妖孽样子!”
“……”被说kāi_bāo的华云,从来只有他开别人的苞, 还没有人敢开他的花, 那次肛检除外。
他喜欢苍凛咄咄逼人的态度,之前看在他是oa的份上被占了便宜, 因为犯法,他可以容忍与退让。
但是最近变态、鬼畜与丧病的太多, 他突然不想再容忍了,没有谁会永远容忍一个人,只会得寸进尺。
华云不怒反笑, 他微扬着语调道:“请问你是以什么立场质问的,我的私生活跟你有关系吗?有这个闲操心的功夫不如去管好你的未婚夫林越!”
华云顿了顿,语气怪异地笑道:“还是说你想让我也给你开个苞?”
冰雪风暴凝聚在苍凛银灰色的眸子中,少年云淡风轻地调笑着着,他冰冷的血似乎被怒火烧的沸腾。
空气间的温度陡然降了几度,华云没看清苍凛的动作,只是瞬间的功夫场景转换,他被一尾鲛人拧着双手压在沙发上。
苍凛抓着少年的衣领口一把撕下,漂亮、白皙的背脊露出了大半。
苍凛的目光凝在少年的后脖颈上,第一节脊椎骨腺体的位置光滑、细腻,没有预想之中的任何暧昧刺眼的痕迹。
他没有被标记,他们之间的契约没有被打开。
苍凛意识到这个问题,怔愣在当场,却受不了引诱地下意识伸手触碰那块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唔。”
华云被摸的身体一个哆嗦。
他愤怒地挣脱了苍凛怔愣间的束缚,翻身而起,将压在他身上的那尾鲛人掀翻,他们二人的位置在瞬间颠倒。
“别以为我不敢打oa!”华云恶狠狠地威胁道。
他身下压着一个美丽到雌雄莫辨的生物,这般如梦似幻被造物主倾尽心血仿佛只能生活在童话中漂亮到不可思议的物种正被他压在身下,紫色薄纱般的鱼鳍显脆弱地拖曳在地,那双比任何独具匠心打造的天然宝石都美丽的眸子有些微的失神,银灰色的睫毛轻颤着,看上去极为无助。
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种莫名的征服与骄傲感在心中油然而生,真是一个漂亮到让人怜惜的生物!
偏偏华云就喜欢漂亮的东西,他嘴上虽然恶狠狠的威胁却有点下不去手。
“你打啊!”苍凛用冰泉般好听的声线道。
被挑衅地华云瞬间给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在室内响起。
美丽梦幻到不似真人的鲛人如珍珠般白皙的漂亮面容上出现一个巴掌印。
苍凛眨了眨眼睛,他嘴里吐出一句,“继续!”
他小爸爸说自己的oa打那是他爱你的表现,不止要主动凑上去给oa打,还要问他手打疼了没有,反正被打的啪啪都能在床上啪啪啪时讨回来的,否则活该单身!
华云想也不想又给了一巴掌。
两边红印子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十分对称,华云觉得那张脸好看的总算没有那么犯规了。
“还要吗?”苍凛问道。
华云摇了摇头,他已经在思考瑰伦美帝国oa保护法,他打了两巴掌会被判几年,再打下去会牢底坐穿的。
苍凛银灰色的眸子中跳跃出兴奋的火光,嘴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若寒冬乍暖、冰雪初融,唇角两枚小尖牙忍不住露了出来,在窗边的阳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
被自己的oa啪啪了,该轮到他啪啪啪讨回来了!
他小爸爸和他上的了战场雄杀四方下了战场能挨伴侣打的爸爸就是那么回事,说是晴趣。
苍凛尾巴在沙发一拍,缠上少年修长、笔直的双腿,刚把人调转方向掉了一半,那个漂亮的少年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反抗。
苍凛用了点劲把人直接压下去,然而少年一点都不解风情,要跟他比摔跤一样,大力地想将他掀翻。
苍凛怕弄伤使着蛮劲的华云,没用全部的力气任他去了。
华云在沙发上跟苍凛滚来滚去,扭打成一团,他感觉自己要累死了,但他就是不想输!
两人扭着扭着从沙发上滚下来,他小爸爸明明嘴上说不要,半推半拒地就跟他爸爸进房里啪啪啪了,但现在根本不对,正在思考哪里有问题的苍凛将自己垫在地上,减缓冲势。
华云露出一抹畅快的笑容,踢了踢那条大尾巴,喘着粗气道:“这下总把你制住了!”
“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累死了!”华云跟苍凛较劲时都出了一身汗,抱怨道,他懒洋洋地正要起身,却被苍凛猛地拽住胳膊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喉结上。
“唔!”
华云被咬的有些吃痛,整个人瘫在地上累的不想动,他推了推自己身上的苍凛,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