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不行?!楼子裳有些恼怒,双腿缠上权枭的腰,“都是男人,再说了……谁让你那么大!”
这还是他的错了?什么给了楼子裳这样的认知,而且就他那身板,他那体力……权枭轻啧一声,手在他颈间轻抚挑眉道,“子裳,不是枭不同意,只是……你行吗?”
楼子裳闻言,看看自己和权枭的身板,对比一下……几乎想象不出来自己怎么将这健硕的身体压在下面?那型号小了不是一星半点,虽然他是挺想的……但让权枭在下面似乎有些委屈?
楼子裳怎么舍得,挫败的叹口气咬咬牙,“算了……还是你来吧!”
就是他前世的身子也是压不了权枭的,权枭穿衣服不显,但脱了之后那健壮的……楼子裳颇有些愤恨的在他胸口肌肉上咬了一口。
“你在惹火。”权枭手在他唇上摩挲,楼子裳闻言轻笑,他虽然脸皮没权枭后,但却也不是矫情的人,“我帮你……”
权枭眼睛一亮,眼睛瞥向他细嫩的大腿,笔直修长,骨肉均亭,权枭抱着他猛然翻了个身伏在他身上将他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在他后颈亲亲声音嘶哑,“来宝贝,夹紧了。”
楼子裳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闻言脸红了却是听话的紧,乖乖按照权枭说的做。
这实在太过刺激,半个时辰之后殿中满是欢爱气息,权枭却似是更不满足了,赤着上身将楼子裳揽在怀里,手一下下在他背上轻抚,“那般细……子裳你白日也带着如何?”
楼子裳闻言瞪大双眼,“想都不要想!”
晚上已经够羞耻了,这,这要是带着上朝……只是这么一想楼子裳就脸红的冒烟,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不知羞耻!”
怎的这般……楼子裳几乎不想跟权枭说话了。
权枭挑眉一笑,撑着脑袋看他,楼子裳手一挥将一件衣服盖在权枭脸上,“起了!”
权枭失笑,再重见光明时楼子裳已穿戴整齐,权枭轻啧一声,掀开薄被下床,身上一件衣衫也无,那巨物还抬着头,楼子裳腿还被磨的有些疼,再看看权枭身上的痕迹脸上更热,拿起里衣走过去皱眉道,“也不怕着凉,快穿上。”
权枭懒洋洋的笑笑,一动不动,楼子裳脸皮怎么也比不过他,最后亲自动手从里到外一件件为他穿好,权枭听话的很,该抬胳膊抬胳膊,该抬腿抬腿,楼子裳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鼻尖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闹。”
权枭点点头,手搂着他的腰哑声道,“不闹。”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再闹。
楼子裳对权枭一向是纵着,舍不得半点违他的意,让他不开心,权枭总是逗他,他一恼也就是吼两句,受不住的时候也就是脸红的打他,还不舍得使劲,被权枭吃的死死的,权枭不逗他时候,对权枭那叫一个温柔纵容。
偏偏权枭这人,就喜欢没事逗逗他,俩人都当情趣,却是把觅芙看的面红耳赤,元德和觅芙小心翼翼走进来,伺候两人洗漱后,送来饭菜,楼子裳一看顿时瞪大双眼,这都是……补血益精之物,还都是流食,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听觅芙喜笑颜开道,“主子您坐。”
那凳子上是厚厚的软垫,现在虽是凌晨却也是大夏天,用不到这御寒之物吧,权枭顿时撑不住哈哈大笑,觅芙尴尬道,“主子昨夜想必累狠了,今日……需要歇息不?”
楼子裳顿时反应过来,脸红之余颇有些哭笑不得,权枭倒是直接,揽着楼子裳腰道,“想什么呢,昨夜祭司大人还未与我洞房呢!”
楼子裳嘴角抽搐给了他一肘子,觅芙闻言大吃一惊颇有些遗憾,又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叫成那样……来日……
这两日觅芙都笑的有些猥琐,当权枭跟她交待了什么之后,笑的就更猥琐了,今日皇帝在麟德殿为西南一脉大办筵宴,楼子裳看觅芙笑的那般猥琐颇为头疼,敲敲她的脑袋,“好好的姑娘家笑成这般作甚?让人看到以为我青衣殿……”
楼子裳几乎不忍心说下去,真是有些丢人,扭头对元德道,“她是怎么了?”
从昨日到现在,就没见消停。
元德无奈的看了觅芙一眼,“回主子,奴才也不太清楚。”
“不笑了不笑了。”觅芙克制下自己的情绪,变得很是温婉,“主子放心。觅芙绝对不会给您丢人。”
不然王爷岂能饶得了她。
转眼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低头吭哧吭哧笑了起来,楼子裳颇为无语。
饶过小花园,楼子裳正巧看到楼子泽和权钰边说边笑从另一边走来,楼子泽的脸上带着兴奋,似乎权钰答应了他什么好事,两人聊得极为开心,看到楼子裳权钰眼睛一亮,“权钰见过大祭司。”
他那语气颇为轻佻,‘大祭司’三个字咬的极重,觅芙立时眼中就带了些冷意,楼子裳似是不察,“康王多礼了。”
“祭司除了上朝,父皇传召,久不出青衣殿,本王可是想念的紧。”权钰打量他一番,眼神在他腰间、臀间游移,“祭司可真是清心寡欲啊。”
楼子裳眉眼一冷,蓦然轻笑道,“多谢康王挂念,只是……最近皇上身子不好,正直雨水泛滥之际,朝中事务繁多,上下焦头烂额,皇上夜夜难眠,您竟然有时间想子裳,着实是……子裳之幸!”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河间最容易发洪水,若有灾民更是让人头疼,楼子裳说话不紧不慢,不带丝毫情绪,声音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