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方式是什么方式?别说这会转不过来,就是清醒的时候他也没聪明到这份上。他就是倍儿不舒服,感觉呼吸都不知道往哪出气了,手抓着礼任谦囊袋,表示不满。
礼任谦呼吸粗重,眯起双眼,勾起笑,“老公说错了,这是香蕉,你帮老公舔舔香蕉,老公香蕉不舒服,不舔的话要难受。”
那么从此以后,降服妖孽的方法除了依靠体力与智力外,要是有颜,就撒娇吧。没颜撒娇显得恶心,弄不好,事情发展更加恶劣。而显然,礼任谦会是后者么,你丫的玩笑。这要是许雷冬出来跟你拼命说死给你看的,要怎么办?嗯,许雷冬这会在玩游戏,据说已经排行榜仅次于他老大,不过就在前两分钟死了一次,连掉两级,排到第四五了,气得砸键盘,一个劲地给他老大发消息,显然他老大这会没工夫陪他砍boss。
顾君溪摸摸小腹上的耻毛,绕着尾指转圈,放松了些喉部,另一只手握住茎部,慢慢退出了些,含住guī_tóu,慢慢吮吸。脸一个劲儿的发热,吸了吸鼻子,又埋头舌亲了亲茎部,湿润的舌含住guī_tóu,绕着guī_tóu缓缓旋转,循序渐进般地深入。
没有技巧,完全遵循男人的本性,他觉得这样给自己香蕉舒服,于是也给别人香蕉舔一舔,平儿看过gv,这丫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活生生的例子,是吧!下排前牙虽然还是会磕到茎部,毫无规章可寻,完全就是不着调地舔弄,就是刺激地前列腺都在叫嚣,换做谁都一样,这眼前一只任由你宰的小羔羊,前不久还是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升腾出的占有欲让yù_wàng更加的硬挺。
礼任谦撸了一把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来,眼睛布着水汽,脸上晕红。
guī_tóu顶在他舌根,yīn_jīng的文理与舌苔相互摩擦,顾君溪下面的那活儿也仰头了。亲个嘴要抬头,这会给人舔老二的也要抬头,总觉得这下顾君溪要是清醒估计得炸毛,算了,还是别醒吧,这样傻帽样的反倒显得,显得什么,你要是敢说可爱,他保证不跟你拼命。
他扭扭身子,腮帮子鼓着,都酸了,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囊袋,嘴里含着将近三分之二的活儿,望着礼任谦。
礼任谦噙着笑,“再含深一些,我让你到床上浪。”
没听懂,还是按照礼任谦的说法稍微含深了一些些,礼任谦压着他头颅,一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guī_tóu深入都到喉部,他就本能地收缩喉咙,礼任谦擦擦他嘴边,语气没来由地温和,“放松,你这样我不舒服。”
人到底都是善良的,顾君溪舌头动了动,舌尖抵着他慢慢吞吐着yīn_jīng,扶着两个囊袋,喉部随着吞吐一下收缩一下闭合,刺激龟环。
礼任谦俯视,喉结蠕动,目光灼灼,托起他的下颚,嘴与喉几乎趋于一条平行线。他头酸,腮帮也酸太阳穴都难受,本着泪腺压根不发达泪点高到一定境界的奇葩,这会眼睛微红。
双手按着他脸颊,yīn_jīng在他口腔里一阵快速chōu_chā,guī_tóu每一下都深入喉部,抽出插进,连续不断,他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李任谦头微微仰起,面色沾染浓浓的情欲,眼睛微微合,yīn_jīng几次chōu_chā然后guī_tóu抵在喉咙深处,马眼张开,很好,这会应该庆幸此人未经世事,头脑还处在不灵活的懵懂状态,完完全全的深喉,根本没留余地思考发生了什么。
那股粘稠的液体pēn_shè在喉咙深处,顾君溪给吓坏了,吐都吐不出的就往喉咙里下咽。yīn_jīng抽离出时,guī_tóu上还留有j,in,g液,顾君溪盯着那软趴了一些的分身看,嘴里留有一股说不出的味,浓浓的麝香味,充盈着口腔,这会就是周遭也是。
他觉得想吐,不是嫌弃恶心,就是喉咙极度不舒服,干呕了两下,吧唧着嘴,看着礼任谦,不说话了。
礼任谦俯下身,攫住他唇,舔舐他的上下唇,撬开唇齿舌头钻进口腔,舔弄着牙龈,然后缠住麻木到爱不行的舌头,一阵吮吸。舔去嘴边的唾液,松嘴,手往他下身探去,“这么硬了?”
“硬了,难受。”顾君溪完事后说的两字。
礼任谦给他洗了澡洗了头,然后将人打横抱起,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直至礼任谦压他身上,他才擦擦嘴,“ 给老子滚。”是不是狗血言情剧里咱男猪脚一个车祸就得失忆然后在某个关键时刻受刺激了就能记起了?顾君溪眼珠子转了转,瞄瞄还伏在他身上的人,“你压到我香蕉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刺激不刺激的,对于顾君溪而言没多少用,没清醒的可能刺激还不够要么就是……好吧,刺激程度在他接受范围,他潜意识认栽并且接受。
啄了啄他下颚,舌尖舔舐他下唇,手沿着肚脐在小腹游移,绕过挺翘的分身向后方探去,揉捏着柔软的的臀瓣。礼任谦目光锁在他脸上,“你香蕉拿来有什么用?”
问到点了。后臀的手说这话时捏了一把,他嗯了一声,鼓着嘴,嘴里还是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味,撅起嘴,“亲嘴。”
礼任谦手背划过他脸颊,哼笑了一声,“叫声老公,跟你亲嘴。”
“叫老婆。”其实他脑袋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就是没有是非观和价值观,至少还能明白自己个儿是爷们,爷们要娶老婆,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撅着嘴,扭动着身子,“亲嘴,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