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不丁瞥他一眼,“我爸他比许雷冬更能谈人生,十句话九句话在跟你谈论先有鸡蛋还有鸡的无聊事情,所以我向来不屑听他讲一些严肃的事情,在家里除了我外公,几乎没人愿意听他说一些所谓的人生大事。”不要问为什么他外公乐意,耳朵不好啊年纪大了,耳朵不好,除非顾园林扯着嗓门,但是人生大道理的用吼估计扯破喉咙也讲不清吧。
许雷冬嘴上叼着根草,躺足球场上个,看着天上的飞机,提腿搭另一条腿上,“容权,你说当初我读书再努力一些,体力跟上,不成天打游戏,视力两只眼都5.2,这会是不是都奔b市航天学校了。”
容权就是成天挂在嘴边的商英班班长,跟许雷冬头顶头地平躺着,接着许雷冬话茬,“其实吧,很多时候你努力了也不见得有卵用,许雷冬,天赋这玩意一定存在,只是有些努力的人努力不成功后还在继续努力,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说我有天赋么?”许雷冬摇晃着脚,问容权。
“高中的时候我一直在找一个突破口,我一直觉得一个人就算再蠢,但是在某方面他一定有天赋异人的地方。”
天空几多白云飘过,许雷冬继续摇晃着那条腿,“找到了么?”
“谁都有闪光点吧,只是有时候我们都愿意刻意忽视。”容权坐起身,拍拍脑袋上的杂草,扑道许雷冬身上,然后躺在他身旁,一手撑着脑侧笑着说:“冬哥,其实我觉得你很好啊。”
许雷冬嚼着草,盯着容权看了好一会儿,咧着嘴,“那是,你冬哥什么时候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