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侧的人穿着美国街头范的衣服,不乐意了,在他小腹上又是重重一脚,不偏不倚还是刚才那地,“狗娘养的,谁是狗,他妈把嘴巴放干净些。”说完捏着他下颚,倍儿用劲,往地上啜了一口唾沫,“长得好看难怪礼少看上,他干的你舒服么,嘴巴再他妈贱,信不信在这轮着干,拍点好看的东西,给你男人看看他包养的小白脸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淫叫骚动!”
连着给两脚一踹,除了难堪就是痛,小学跟高年级那几个高个子的打架吃亏后来长记性了不跟高年级人打,专挑比自己弱的人单挑,所以,时至今日,哪次这么吃过亏!他这会颇有种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项傅松朝他吐烟圈,一口烟全喷他脸上,“就像刚说的,乖乖脱了衣服,扒了裤子,我这几个兄弟虽然读书少,这方面的事情还是能满足你的,大家你情我愿,你满足,别人舒服,这事儿你也不亏,干完了,放你走就是。”
忍着些,人家这会动动手指的,眉头皱皱的,你丫的就完蛋。顾君溪没薛小竹能耐,翻白眼也能翻出精湛味儿来,就是干瞪这,最后礼貌地问一句:“你觉得这等式成立么?”
男人扬了扬下颚,那人松开手。“不成立,但是你男人欠下的,你替他来还?”
人家欠下的让他用身体还,是这个意思么?他有些难以置信,大脑信息太多太复杂一时难以运转过来。还是说也是要一枪的借口为手偏打他脑门上,这辈子的还没摸过真枪,脑门先装颗弹壳了,这个意思么?身边摁压着他胳膊的人,膝盖一顶的,顶到腹部,比先前小腹的几脚还来得实打实,顾君溪唔了一声,不说话了。
他还能还说什么!这会才明白,其实,给礼任谦整得手足无措恨不得钻地缝,虽然一句话堵得你倍儿愤懑,虽然常常阴阳怪气,虽然不拿他当回事,真的,真的比真的还要真,也是比这些人要来得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