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钧劝说曹俊昌振亚施计贬聂曹
诗曰:
运河畔上叹西阳,一片空蒙接天荒。
何时云净乾坤亮?仍是风紧可人凉。
某农村一家农户,这一日,魏振亚与纪从海、苏光亚、曹克勇等人在议事。
苏光亚说:“我们经常执行护送首长的任务,能搞到几张国民党的地方路条就方便多了。”
曹克勇说:“只有国民党区乡干部手里才能搞到。”
纪从海道:“我想起一个人来,他还曾经倒卖过路条。”
魏振亚问:“这人是谁?”
纪从海:“聂阁保长聂景顺。”
苏光亚道:“不可能吧,一个小保长搞得出来路条吗?”
纪从海道:“老苏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与刘友益、曹俊昌都是致亲,与聂得一是近门子。”
魏振亚道:“自是如此,我来办……。”
后来魏振亚吟诗一首曰:魏振亚歌曰道;
“风物凄凄雨不收,寒来不迟霜又复,
时局如云遮日月,丈夫有志也踌躇。
大海航行靠舵手,灯塔引航方行舟。
党的指挥定方向,人间亦自有丹丘。”
早上魏掁亚便来到聂阁村聂维钧的家。
聂维钧大惊道:“振亚,你来了有人看见了没有?”
魏振亚道:“表伯父,我们是亲戚,相互来往乃天经地义。”
聂维钧苦笑道:“你是**,到处都在抓你。”
魏振亚道:“你是这一带上层人物,抗战时期,你还积极协助我们组建部队,是我们**的统战对象,这不是秘密吧,你我两家是亲戚,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聂维钧道:“你们**个个都是胆如天大,你们做得大是、事,把生死置之度外,老夫是知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何事需要我帮助?尽力而为,绝不推辞。”
魏说明了来意,又商讨了计划,务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聂维钧道:“好吧,我便依你是了。”
聂维钧说罢便沽酒买菜去了。
老先生故声张作势,见人就打起招呼。
村民问:“老先生买这么多菜,家里来客了?”
聂维钧高声大嗓地说:“魏振亚来了,我要留他吃午饭。”
聂维钧说罢,笑呵呵地回家去了。这时一个背着盒子枪的汉子走来。
该村顽保长聂景顺。
聂景顺警觉地:“魏振亚去他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无门你偏来,自然来了,就休想走。”
魏振亚与聂维钧对西落座一边谈着话一边饮着酒。
魏振亚道:“表大爷(苏北人对伯父叫大爷)聂景顺能来吗?”
聂维钧笑道:“有意下金钩,定能钓上金龟来,我故意把你来的消息透露给他保长聂景顺,他好比一只馋猫,嗅到腥味能不来吗?因为我知道,聂景顺与发放路条的区官是近门亲戚,他手里一定会存有路条,我也知道他多次倒卖过路条。”
魏振亚道:“聂景顺是聂阁的顽保长,他有一定的社会关系,与顽区长刘友益是近亲戚,还于土山顽镇长曹俊昌有生死的交情,所以我才来请您老施巧计,达到我取得路条的目的。”
聂维钧道:“这个聂景顺对你们**又怕又恨。”
魏振亚道:“过去与我方未有任何联系,对他的了解不太多。”
聂维钧道:“此人也有一定的民愤,但不是打击的对象,没有任何血债,虽然不同情你们**,对你们抗军工属也还说得过去。”
魏振亚道:“我党的政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是打击极少一部分死心塌地和我们为敌的反革命分子。”
聂维钧道:“万事俱备,只待蒋干来。”
突然听到:“聋子大叔,你家来人了。”
聂维钧耳朵有些聋,故叫他是聂聋子。
聂维钧带着四个保丁,留下两个守住门,带着两名保丁扑进屋来。
魏振亚示意,聂维钧站起身来,保长聂景顺带着保丁都带着枪,气势汹汹地扑进来。
聂维钧道:“来,一起喝两盅。”
聂景顺虎视眈眈地看着魏振亚问:“你是魏……。”
魏掁亚微笑道:“我是魏振亚,**邳睢铜西工区书记,邳睢铜武工大队政委。”
聂景顺惊讶地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悬赏三千块大洋,画影图形,到处逮你?”
魏振亚哈哈大笑道:“他们要逮我,并没有真想逮我,要是真逮我,早就逮去了,象你老兄要逮我还不容昜吗,轻如吹灰,易如反掌,不但能升官,还能发财,不过,我还要提醒你,我们乡长魏聚卿不是说天天要逮我,你们镇长曹俊昌,区长刘友益,县长卢五,都要逮我。”
聂维钧道:“睢县长朱伯红要逮魏掁亚,那是水中捞月,反被魏振亚抓来,在毛山的山沟给枪毙了,魏怀新号称砍不死可是真心实意地要逮振亚,结果呢,被**的曹克勇给活埋了,至今连尸体他们也还没有找到,薛英善也是保长,不是还救过振亚吗,我的大保长,知时务者为俊杰,国民党的江山要尽了,这是天数,天命难违,**成功就在眼前,你千万不能执迷不悟,鼠目寸光。狡兔还有三穴,做人都要给自已留条后路。”
聂景顺也气泄过半,喃喃道:“魏书记,魏政委,你在这一带风太高,我惹不起,惹不起。”
魏振亚把脸一沉,愀然作色道:“没有三手的神杀,就反不了西岐,我并非夸海口,能逮住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自来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