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八区刑楼活动黑杀队制造恐怖
诗曰:
运河凅无水,寒侵邳州城。苍山流尽泪,难抑仇恨情。
数月之后。
刑楼,邳县之北部与山东省相隔不远,那里有个张庄是王习之的活动区,苏光亚自从与王习之联糸后多去刑楼参于活动。刑宗权是我们可靠的落脚点,苏光亚要魏振亚前去看看,做到心中有数。
于是,魏振亚在麦收时由王爱民带路,经过沈桥到了刑楼。当时又由刑宗臣把魏振亚安排在刑印鼎家,并接见了刑宗凡,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同志。
刑宗凡和刑宗臣为魏振亚接风洗尘。
刑宗凡向魏振亚介绍情况,他道:“这个村很有基础,刑宗臣原是这个村的党支部书记,他的叔父刑兴光是顽保长已为我爭取过来。因此,我认为可靠。”
魏振亚道:“你的认为非常可靠,我赞同你们的意见,我魏振亚这个名子不能叫。”
刑宗臣道:“那也得有个名子好称号。”
魏振亚想了想道:“我就叫李运之,并以打短工为理由,公开在刑印鼎家干农活。”
时值麦收季节,割麦打場,堆草垛子都是魏振亚的拿手活,尤其是扬埸,可是一件技朮活。
刑印鼎道:“有时候老天爷会给你开起玩笑来,人们都盼望着风调雨顺,她可不会依你的,打麦场上堆起一大堆待扬去糠草的麦堆,老天却刹了风,我们犟不过它,走,场边的大柳树下歇着等风吧。”
于是,村民们向场边的大树下走去。场边的大树小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而纹风不动,树下坐着一群老少人等都在那里等风。只有魏振亚蹲在麦堆旁抽着老烟袋。突然刮起丝丝的微弱的风来,说起这风能有多小,只能将烟袋锅中冒出的烟拉成z形曲线。
魏振亚便拿起木铣来,坐在树下的刑印鼎高声道:“老李,风太小了,扬不出去。”
魏振亚道:“扬得高一些,费些力气,我看行。”
于是魏振亚就动起手来,他丁字步稳稳地站立着,吐了一口吐沫在手心搓了搓,将木铣累握在手,铲起麦奋力扬起,那麦从铣上线形飘起,顶着弱风,糠草飘去,黄澄澄的小麦垂落在地。
“会扬的一条线,不会扬的一大片,好手段,好手段。”树下一位老人赞不绝口,他边说边向魏振亚走来。
魏振亚向老人看去,老人个头不高,黄暗的脸,雪白的须眉,联角腮旁全皱出永远含笑的纹溜;小眼睛深深的藏在笑纹与白眉中,看去总是笑眯眯的显出和善。
魏振亚笑着说:“大爷,您老看我还行吗?”
老人道:“我给财主当了四十多年的长工,看你的活计比起我不差上下。”
又一个老人走来道:“不是不差上下,我看……”
“你看,我有这把老胡子,再看我也不能喊他是师傅。”
二位老人哈哈大笑起来,刑印鼎和几名青年也走上前来。
魏振亚道:“穷人靠手,富人靠口,到头来穷人干了一辈子,两手空空,财落富人手中。”
一个靑年道:“穷人拼命干却吃不饱肚子,天理太不公道了。”
老人叹着气说:“哪里来的公道,天有白昼,人有贫富,这个弯子谁也理不直。”
又一个老人道:“邳县地富人富户,庄马窦戴四大家,八义集要数曹邪子,他们游手好闲,肩不挑担,手不提篮,要说做农活更是狗屁不通,却饭来张口,水来湿手,富人都是亨福的命。”
刑印鼎道:“吃什么饭,穿什么衣…。。”
老人道:“那都是命里注定,世上的人由命不由人。”
一位青年道:“我才不信这一套。”
老人道:“小子你有能奈?能把乾坤翻过来。”
那位青年人道:“我没有这个能奈,**有,魏振亚有。”
又一位老人道:“**,魏振亚在哪里?你找他去?”
那位青年道:“找他就找他,跟他干去,把地主的地,地主的粮,地主的财产都分给穷人。”
魏振亚道:“是啊,小麦上场,空喜一场,交了租子再完了皇粮,所剩无几,还得吃菜咽糠,这个不平的世道必须砸碎,必须推翻。”
当天晚上,魏振亚通过刑印鼎和刑宗臣找到了这位青年,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魏振亚他们。
那青年道:“李大哥,屋里坐,屋里坐。”
魏振亚道:“屋里热,就在外边凉快,吃完饭顺便走走。”
那青年说:“要俺娘炒几个鸡蛋和李大哥喝两盅。”
魏振亚道:“东风日子长着呐,有时间我一定来。”
魏振亚就和那青年来到门前的一棵柳树下屈膝交谈起来。
那青年道:“李大哥你是个能人也是个好人,我喜欢与你聊聊天,能长见识。”
魏振亚道:“你是个向上的青年,我也很喜欢你,你与我很投机,尤其是对人生的命运有个共同的观点。”
那青年道:“天生的穷命我最不爱听这句话,我不相信我们穷人就该穷,祖祖辈辈就该给地主老财当奴作仆,永无出头之日?”
魏振亚道:“天薄我以福,这句话我反对,有这么一首歌,唱的是;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它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但把它们消灭干凈,火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那青年道:“这首歌唱得太好了,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魏振亚道:“我们要要翻身,要解放,不受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