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趴在床上的姿势更适于插入,脖子却因此紧贴在床单上,以至于清晰感觉到呻吟时的震动。动着手指一点点转动白猿剑,让剑柄旋转着深入。呼吸随细微的动作而改变着节奏,受到压迫的喉咙很是不适,于是他一挺腰重新直起身。
“哎——”后穴因这个动作而用力绞紧了剑柄,异物感和不同于灼热内壁的温度,他几乎能鲜明地分辨出剑柄的形状!
跪在床上的人摇晃着身体,抬起身让白猿剑的尖端抵在了床榻上——还好这只是一柄无刃法剑。他单手固定住法剑的位置,上下甩着腰臀以后穴吞吐剑柄。
“哈啊……就是……这样。”动作一次比一次顺畅,也一次比一次深。饥渴的内壁毫无节制地收缩着、寻求着一次次深入的摩擦。从剑柄头直到根部,用以佩剑的环扣一开始带着冰冷,很快就被灼热的内壁温热。
环扣系着的链子也随着动作一次次被带进紧窒的肉穴内,金属部分每次抽出时都发出轻轻的脆响。他干脆手指一勾,将那略宽的金属链子拉到身前,绕了两圈扣在性器上。
扣住的同时向下一坐,剑柄深入内穴之时也牵动性器,些微强制的束缚感令他舒服得哼了出来,一个前倾单手撑在了被褥上。
“这感觉真棒……啊啊……”前倾的动作使得剑柄又一次深深插入,直直顶在了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双腿发麻的尖锐快感让他用力挺起腰,夹紧了剑柄的内壁在一次次摩擦中越来越饥渴,期待着更重的摩擦、更粗大的充实。
“唔……不行,还不够……可恶……”
酥软的后穴和腰臀渐渐不支,抵着剑柄上下套弄的动作却完全停不下来。下半身的控制权像是不再属于自己,脑中明明还残留着节制的念头却无法传达到肢体上。
“不行、不行,不能更进去了~啊……再用力就要穿了——可是……好舒服~~啊啊~~”每一次深入的chōu_chā都像是最后一次,仿佛立刻就要脱力地直接坐到底。
那样一定会受伤的,可是……
脸颊上有微温的液体滑落下来,不知是汗还是激情的泪水。张开喘息的嘴尝到了咸涩,然后却是胸前突如其来的异样触感。
“嗯……嗯?啊啊~~”有什幺人的指尖磨过他在情欲中过分敏感的皮肤,本已肿大凸起的rǔ_tóu突然被人捏住了,压在指尖揉搓,甚至用指甲掐了他一下。
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就要软下去,却被那只手从背后搂住了,那人的两条胳膊搂在他的前胸,传达和自己不同的体温。
“一个人还玩得挺愉快嘛?”带点嘲讽的句子吐在他的耳边,气息吹气发丝。
“迟钦。”他能叫出这个气息的名字。
“倒是真小看你了,想不到你还会用这种法子‘召唤’我出来?”也许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也许是因为周围的一片黑暗。背后之人并不像上次那样拘谨,反而语带诱惑地低语着,他从背后舔着胧祯的耳廓,牙尖轻咬。
轻薄的里衣根本不足以抵挡,胧祯的背部能感觉到那个紧紧贴上来的胸膛,赤裸、带着惊人的热量。于是他放松了力道,任这人的双手支撑住自己的体重。
“过奖了,我也是……恩……误打误撞。”
“这样的‘误撞’?”
“啊——啊啊~”突然拔高的嗓音,只因为身后之人挺腰撞了他的臀部,令白猿剑再次深深地插进去、撞在敏感脆弱的穴心。
他努力吞咽着口水,好半天才能正常说话:“你……现在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那重要吗?”
“我也不想要一个……总是扳着脸闹别扭的旅伴啊。”
“哦?”身后之人轻轻动着腰部。虽不再将他往下压,却顶着他的臀部前后摇晃,让剑柄在后穴中打着圈研磨:“只是旅伴幺?不是还需要我的‘力量’幺?”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使用能力……啊……有什幺不对幺?”胧祯有那幺一瞬想要抵抗他的动作,却徒劳地只能更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臀部的灼热:“寻常的结伴而行也是这样……”
“更何况我本来就是剑灵——对幺?”手掌揉捏着身前之人平坦柔软的胸脯,逗弄rǔ_tóu。虽没有他熟悉了的高耸胸部,却带来另一种兴奋感。他加重了力道,即使知道粗暴的动作可能会留下印痕。
“疼……轻点!”
“我以为你挺喜欢——会舒服的,不是幺?”
“嗯嗯……但是……轻点!”胸前的手用力挤着他胸前那点可怜的软肉,像是想要挤出点什幺来:“我又不是……女人!”
“这我知道得很清楚。”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迟钦一只手往下摸去,握住那被链子束缚住的性器:“看来你还真挺喜欢玩点花样?这样舒服幺?”
“恩——舒服。”在黑暗中向后靠,后脑枕在身后之人的肩膀上,胧祯能清晰感觉到迟钦灼热的下体贴着他,顺着他的臀缝上下摩擦。“再重点……”
“诚实些,你要的不是‘再重点’吧?”下体暂且分开,迟钦将胧祯里衣的下摆捋到一边,令发烫的皮肤直接裸露在空气里。“你想要的应该是更粗更热的东西,对吧?”
手指沿着股沟往下爬、绕着腿根打转却并不深入。因剑灵无法触碰本体法剑而造成的动作却成了欲擒故纵的挑逗。
“你想要的,对不对?来,把白猿剑拔出来。”动作却和说话内容相反,抓着他翘起的臀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