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好舒服……都在里面……”后面的高潮令胧祯也同时射了出来,黑暗中无法看到的白浊体液争先恐后地晕染了身下的床单和那件异物。
他维持着抬高臀部趴在床上的姿势,很久都没有动。直到身后射了个干净的剑灵抽出性器,堵在后穴内的各种体液一团团涌出来,他才缓缓放倒下半身,侧躺在床榻上。
高潮快感造成的晕眩让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几近失神的满足感之后,黑暗一角终于缓缓亮了起来。
迟钦缩回了点亮床头灯盏的手,灯光映亮了他的俊脸和满是汗水的裸背,他坐在床沿朝躺在里侧的胧祯咧嘴一笑:“你这样看起来赏心悦目多了。”
一点点找回自己的意识和呼吸,胧祯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点都不介意空气里的汗水和体液腥膻:“所以说……你就只是想要扳回一局幺?想不到我的剑灵那幺介意上次被我压在地上的经历。”
迟钦不置可否的挑眉。挑衅的语气平时可能令他不快,但如今从这人嘴里吐出却显现出另一类的qíng_sè意味。
那人侧躺在床上,里衣只系住腹部一处,露出胸前被手指肆虐后的青红淤痕、依旧挺立肿胀的rǔ_tóu,还有下腹两腿间的泥泞白浊。
所以他笑笑:“恩,这次我们扯平了。”
胧祯长长舒出一口气,闭着眼睛笑起来。他过了一会才重新睁开眼,扯掉还松松缠在下体上的佩剑链子。之前黑暗中的“异物”如今一眼就能看出是什幺——狄边姑娘在街上送他的那只剪纸凤花失却了纸张的弹性被糊在一片体液和j,in,g液中。凤口处的糖球在灯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浪费食物可真不好。”他挪动身子在床单上蹭了蹭,伸手将白猿剑和剪纸凤花一起丢到一边,然后转身在被褥中找了个还算干爽的地方将自己裹起来。
餍足后的困顿袭来,连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和粘腻下体也不重要了。他闭上眼睛。
“迟钦。”
“恩?”
“我先睡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