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两人便住在了一起,沈之航给两人买了一样的拖鞋,一样的牙刷,一样的水杯,甚至一样的内衣裤。
陆以生从不知道沈之航是这样小女儿情状的人,得空了就取笑他:“想你追求者无数,倒也会在意这些形式主义?”
沈之航摆弄着相机,盘腿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回他:“那些?你也知道是追求者啊?又不是我追的他们,你可是我追来的,当然得宝贝着点儿。”
陆以生笑得眯起眼睛,声音暧昧:“就这幺喜欢我啊?”
沈之航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用嘴型说:“是——啊。”
国庆的时候沈之航和他工作室的几个朋友办了个不大不小的摄影展,以前倒也知道沈之航偶尔会办摄影展,陆以生也没多问,然而这一次沈之航却难得的给陆以生留了票,还一再交代一定要去一定要去。
陆以生看着那花花绿绿的票面儿,尽量的做出感兴趣的模样,然后憋笑到不行。
到了展览那天,十一假期的第三天,陆以生其他毛病没有,但是假期赖床是铁板钉钉的,谁也别想劝,天大的事儿等他下午挪时间。一大早沈之航就收拾妥当背着相机准备出门,出门前又一再的强调一定要来。陆以生嫌吵,随手就把身边的枕头扔出去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