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算,眉头紧皱起来:“哎呀,这位施主,你身上的厉鬼来头可不小哇!”
贾明达戏谑道:“道长这么说,道士让小生惶恐了。道家的人莫非也跟佛门的人一样,喜欢叫人施主,是不是遇到女孩子,您老还得叫一声女菩萨?”
道士一个谎言被戳破,脸色不变,老神在在道:“佛道本就一家,哪来那么多区分。小朋友不要质疑老夫,这可是你们把我请过来的,不是我自己腆着脸要来的。”
二娘连忙道:“是是是,道长说得对。”
言辞,颇有责怪之意。
贾明达可不管那些,冷冷道:“道长如果真的有点本事,那就先露一再说。如果没有本事,最好不要在这丢人现眼的。”
二伯和二娘脸色瞬间就变了,心里都在埋怨贾明达: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小伟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
这老道士可是他们两口子费尽唇舌,许诺了不少好处才请过来的,老道士家虽然破败,但是来求神问道的人络绎不绝,让他出来一趟可不容易。
要不是李伟在二老心已经差不多等同于他们的儿子了,他们也不会拉下老脸去恳求。
如果真的因为贾明达几句话给气走了,他们俩非得找贾明达算账不可。
想什么来什么,老道士脸色微变,袖子一甩:“既然你们不相信老道,我走便是。”
二伯和二娘连忙拉住道士,讪笑道:“道长不要生气,不要生气,都是小孩子不知道说话,惹您生气了,还请您不要见怪。”
李伟也冷冷的看着老道士补了一句:“道长既然要走,那就走吧!我爹娘答应了你什么东西,一概没有,就算你把所谓的鬼给抓出来,同样什么都没有。”
听到老郭家起了争执,邻居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不一会,连隔了老远的乡亲们都跑过来了。
这些人看到李伟之后都十分热情的打招呼,毕竟李伟的成长,跟他们也分不开关系。这个存在的每家每户,都或多或少为李伟的成长出过力。
同时,在李伟成年之后,反哺的能力,也让村子里的老百姓变得富裕起来。
都说要想富先修路,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路修起来了,村子里的一些土特产要运出去也变得方便起来,很多人家里都开始种植农作物。一些在乡下只是用来喂猪的东西,在城里人眼可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一番热闹之后,老道士总算是两个老人的苦苦哀求下留了下来。不过,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招摇撞骗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质疑他,平素就是一些政府官员,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大师。
不过他心里也没有底,这年轻人看上去并不是很好说话的人,而那个戴金丝边眼睛的年人,看上去同样不好招惹。
贾明达冷冷的目光,让假道士没来由打了个寒噤,他刻意不去看贾明达,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始在李伟身上摸索起来。
本来李伟根本没那么容易就范,但禁不住两位老人的苦苦哀求,两位老人还以为他是撞了邪才会如此,差点就没声泪俱下双膝跪地了。
心里把两位老人当双亲看待,李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摸了半天,老道士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突然,他的闪电一般收回,眼满是忌惮之色。
贾明达不由轻笑,刚才老道士的触到了李伟肩膀上的郑小翠,人会听这老道士忽悠,郑小翠可是鬼。
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被一个老道士摸来摸去,她心里一阵腻歪,没好气的张嘴就在老道士脏上咬了一口。
好在阳人跟阴人不同,不然这一口下去,老道士半条命得丢掉。
“道长,您这是怎么了?”二娘很客气的问。
老道士面色阴沉:“这厉鬼还真是凶狠,竟然敢对老夫动,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们退开一点,让本道来灭掉这厉鬼。”
贾明达嗤笑不已,这老道士装模作样,竟然误打误撞让他说对了。
不过他并不认为老道士有灭掉郑小翠的本事,之前郑小翠一鬼火烧符的法,可是连他都要忌惮分的。
这老道士除非是师父贾明达那样的猛人,不然的话,拿郑小翠半点办法都没有。
只见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上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用指头摩挲了一下,口念念有词,一会之后猛然一抖,那张符纸竟然无火自燃。
这在别人眼里是十分神奇的事,在一些都市括贾明达和李伟眼里,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有本事,就跟贾明达一样,直接连都不触摸符纸,就让符纸自动飞到半空。
这种变戏法一样的术法,不过是用白磷放在符纸上,一撮,就会燃烧。
老道士做完这一切之后,还十分自豪的朝贾明达扬了扬脑袋。
这让贾明达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人群央,一把将老道士推开,闷哼一声:“看我的。”
二伯二娘刚要上去阻止,却被李伟给拉住了。
只见贾明达咬破指尖,在空开始画符,他画符的速度很快,鲜血如同在纸上写字一般,立刻在空开始凝聚出一道红色的符箓。
一道天师敕鬼符画完,周围的人都张大嘴巴,十分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紧接着,贾明达开始念咒语,一段咒语念完,符箓无火自燃,一阵升腾之后,持续将近十秒钟才彻底消失不见。
老道士一脸愕然,他这个时候心里才开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