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灿被顶得头昏脑胀,发出哭腔哼了几声,模糊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女人嘴里常骂的、呃嗯、啊……薄情郎……」
「遇上我,不会让你有机会。」
厮磨了半日,严泓之才舍得让秋灿穿回衣裳,双双走出茶楼时已是黄昏时分,街市人潮早已散去,只剩还没红透的枫或半黄半绿的银杏,秋灿走过穿透墙壁月窗的曲折枝叶,严泓之跟在他後头。
「你还不走。」秋灿语气不悦。
严泓之在後头问:「你生气了?」
「废话。谁让你这样过火……」秋灿咋舌,步调比平常还慢,不光身子不太舒服,整个人都晕呼呼的,但他不想让严泓之觉得自己脆弱无用,挺直了腰杆往医馆走。
「你不跟我回去,还回那儿?」
「总得跟他们交代几句,何况我答应了要在这儿过中秋。你先走吧,我会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