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窟里的棺材也被打开了,另外一魄也是相同的情况,两个魄融合起来,恐怕想要并吞其他的魄。
齐三爷说:“谢衍应该也是其中一个魄,他身上有梼杌木牌,恐怕那两个魄想要并吞谢衍。”
温白羽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谢衍是其中一个梼杌魄,怪不得万俟景侯第一次见到谢衍和谢麟阆的时候,说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必然是粽子。那么谢衍和骆祁锋长得一模一样,是怎么回事?难道骆祁锋也是其中一魄?可是骆祁锋是活生生的,是有阳气的。
温白羽沉默了一下,捋顺了自己的思路,说:“那么你呢?还有那颗梼杌树。”
齐三爷说:“梼杌树很简单,我之所以要烧了它,因为那是一颗邪树,并不是真正的梼杌树。梼杌树只有一棵,非常难生长,它本身很神奇,是毒药,也是解药,因为是慢性毒药,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杀人,反而比立竿见影的杀人更加可怕,而且你们也注意到了吧,梼杌毒是可以被控制的,意识混乱,有身不由己的感觉。当年西王母用这种梼杌毒征战了很多国家,都无往不胜,不过很快她也意识到,这种梼杌毒也是有利有弊的,幸好梼杌树只有这么一颗,西王母让人烧光了大树,用剩下的木桩作为梼杌木牌,也就是放在七口棺材里的木牌。可以说,除了这七块木牌,如今应没有梼杌毒的解药了,而且要解梼杌毒,必须用七块木牌拼成的整块木桩,木桩计量小了还不行。”
温白羽说:“那刚才那棵树呢?”
齐三爷说:“算是一种嫁接技术,西王母想要把毒和解药剥离出来,但是失败了,这种树有梼杌树的外形,也有毒,但是并不是解药。”
齐三爷顿了顿,说:“你们在树上的时候,是不是划伤了?”
温白羽一愣,随即快速的撩开自己的胳膊,他往前爬的动作猛地停住了,用手电去照自己的胳膊。
自己的胳膊上真的有绿色的花纹。
温白羽不禁“嗬——”的深吸了一口气。
万俟景侯听到齐三爷的话,立刻皱了皱眉,伸手去抓温白羽的脚腕,说:“白羽?”
温白羽盯着自己的手臂,绿色的花纹并不多,当时被树枝划伤了一点,都没有见血,但是他没注意,没想到胳膊上竟然已经盘曲了这种梼杌毒。
齐三爷笑着说:“别担心,因为是嫁接的树,这种毒素其实很淡,而且也不会被人控制,只是一种慢性毒药而已,不会立刻发作,如果找到木牌,这种毒完全可以清干净。”
虽然齐三爷这么说,但是温白羽实在不能不担心,先是混沌,又是谢麟阆,现在自己也中毒了,看起来找齐剩下的木牌是势在必行的了。
齐三爷说:“说了这么多,你们剩下的问题就是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