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轲扫了赵裕生一眼,深沉的眼神里裹着锋利的眼刀子。赵裕生心安理得的受着他的眼刀子,继续闷声大笑。
“啊,真的假的,我说哥们儿,你也太没用了吧,你可把我们哥几个的脸都丢光了啊。我在国外睡得女人可不少,看中一个就没落跑过,你倒好,头一次追人还把人追跑了。”骆铭顿了顿,不确定的说,“该不会,人家是个直的,不喜欢男人吧!”
不喜欢男人,也没见过他喜欢女人啊?
黎轲没回答这个问题,脸色一沉,朝骆铭反问,“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听说鼎盛的事了?”
骆铭打量黎轲的脸色,收回说笑的态度,“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我原本也打算回来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一点。我大姑电话催得紧,没办法。”顿了顿,骆铭通过后视镜看着黎轲,“鼎盛里边发生的事儿,你该不会插手了吧!”
黎轲看着前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用得着我出手?他自个儿就能把自个儿整死!”
黎轲对孙茂的态度让骆铭很不解,“你很讨厌他?”
黎轲冷峻的眉峰一拧,深邃的眼眸中掠过冷意,“他能有这个资格让我讨厌?骆铭,我奉劝你一句,不摘掉他,鼎盛迟早完蛋。”
骆铭一怔之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鼎盛完不完蛋不关我的事,反正那是我姑的公司,轮不着我管,我早跟她说过,用人唯亲是不对的,她不听,非要用她那个又丑又老的亲外甥,出了事叫我回来,我管他个鸟,我自个儿过我自个儿的逍遥日子,要多爽有多爽。”
“这话说的不错,咱们自个儿快活着,管他个鸟事!”赵裕生拿出香烟,一人点上一根,“你这西餐吃了两年,该吃腻味了吧,说说,想吃什么,哥哥们给你接风洗尘。”
骆铭一听,咂吧咂吧嘴,别说,国外还真没什么吃的,成天不是面包就是牛排,喝完红酒喝牛奶,嘴巴里全是一股子腥味,国外的中餐做得又不地道,有时候想起来,他还真是怀念家里的美食。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了一个地方,记得西边老城区以前有个陈记闷锅么?在国外这两年,我一口香辣的都没吃上,最怀念的当属家里的火锅了。”
赵裕生道,“行,那就去吃火锅。”不等赵裕生说完,车子已经拐了个弯,往老城区的道路驶去。
赵裕生笑了笑,眼神冷不丁扫了黎们儿动作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