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咱爷两再走一个。”
安阳忙拉住安叔倒酒的大手,苦笑着“安叔,我这真不行,改日小子再陪你喝,今儿有点事想托给您,我这再喝,脑子不清醒,怕是给忘了。”
其实安虎拉着安阳喝酒,主要是因为家里的小子都出去,平时也没人和自己喝一蛊,着实寂寞得很,正好今儿安小子来,可是逮着个人。这惩罚这小子不过是一时的气急,喝了两杯,安虎心里也就顺当了,现在一听安小子有事说,也就不再劝酒,当即就说“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
安阳看着桌子上的空酒杯,还不是您老这酒一个劲儿的倒,光顾着喝了,哪有那机会。不过这话安阳可不敢当着安叔的面说,若是说了,还不知道这老小孩,从哪里将场子找回来。安阳宁愿嘴上受点制,也不想再领教安叔这小孩脾气。
安阳咳了咳嗓子,正色道“安叔,小子虽说在镇子上开了食铺,可是这根在上安村,以后还是得回村里,就琢磨着置办些田产,我不太熟悉咱村的情况,想让您给掌掌眼,看看咱们村是否有要卖出的田产。”
安虎一听安阳这话,抽着旱烟,皱起了眉头,这村里的地都是有主的,家家将自己的田地看的那是比什么都重要,这件事情不好办呢。安阳见村长一脸愁眉,心里焦急,不由得开口问道“安叔,是不是这事情不好办。”
安虎吐出一个烟圈,磕磕手中的烟杆,“这阵子还没听说过谁家有想要卖地的说法,这地不好找啊。”
安阳见村长提起这事也是满面愁容,看来这土地确实是个稀罕物,更加坚定了安阳想要购买田产的信心,这事情急不来,好在安阳有心理准备,也没想一下子就办成,现在给村长个话,让安叔帮忙留意着些,以免错过机会。
吃着安阳带回来的小菜,安虎一拍脑袋,看我这猪脑子,怎么就忘了呢,安阳正喝着李阿嬷端出来的醒酒汤,见到安叔敲自己的脑袋,还一边骂自己猪头,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有喜感,差点让安阳一口将碗里的汤,全都喷出来,不过好在关键时刻,安阳一口将汤水吞下肚子,才免了这一出。
只见村长兴奋的说有了有了,安阳还不知是哪里的帐,待到安叔平复下心情,将事情说于安阳,安阳只觉得这阵子,自己运气简直是要爆棚,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原来村长想起来离安阳家不远,有大概六亩水田,四亩麦田,都是上好的田地,可是因着离家甚远,这地也不便宜,而且还是捆绑销售,村里人家大都不缺田,自家的地都忙不过来,哪里会花那么一大笔银子买田地。
这十亩田可不是一般人家买的起的,正好安阳家不缺钱,就缺这份家业,这地方还真合适,离自己家不远,地也肥,不怕种不出好庄稼。听村长说这地原是上安村出去做官人家的田产,将田地托给村里,得的银子也捐给村子,还真是个好人。
安阳大掌一拍,就要这块地方了,问过村长知道,水田九两一亩,麦田七两一亩,这十亩地共计八十二两银子。还不等安虎再说两句,这死小子就急匆匆的一溜烟跑回家,连夫郎也不要了。
安阳急扯白咧的赶回家,取了银子,将自家大门关好,气喘吁吁的往村长家跑,将钱袋子扔在桌子上,安阳呼呼地喘气,端起桌上的碗,一口饮尽,安虎看着这小子,摸摸胡须,笑骂道“你这混小子,这么着急做什么,田就在那儿,难道还真能长着腿跑了不成,真是沉不住气。”
安阳冲着安虎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安虎见这小子只顾着傻笑,笑着摇摇头。安阳将气喘匀实,坐定后,将桌上的钱袋子打开来,倒出四个银锭子,又从荷包里取出二两的碎银,一并交到安叔手中。安虎看着这小子竹筒倒豆子似的,将白花花的锭子,一股脑的倒出来,不禁感叹这小子还真是长出息了。
安虎将地契从屋里拿出来,这田地早在那人走时,就转送给了村里,所以无需去镇上过户,只要盖上手印,交了银钱,这田地的交接手续就办清了。安阳原以为还得去镇子上,现如今这么简单,安阳也乐得轻松,少跑一趟是一趟。
安阳爽快的摁上自己的手印,高高兴兴的将地契拿在手上是看了又看,安虎见安阳这股子没出息的样儿,想着这小子还是嫩了点。不过孩子既然这么高兴,自己也就不去打击他了。要是安虎将自己高高翘起的嘴角往下压压,说不定更有说服力,爷俩个谁也甭说谁,都是一个德行。
李阿嬷留两人在家吃饭,好长时间没聚在一起,着实有些想念,想起头来前,安林那小子的话,安阳笑笑,就是林子不说,自己也会多陪陪安叔,毕竟大哥儿嫁去镇子上,也就年初二回家瞧瞧,安林自己也相当于在镇上扎了根,作为老两口的半个儿子,安阳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多陪陪他们,也费不了多大的事。
再说自己和安叔很是聊得来,小夫郎也和李阿嬷处得很好,两家人多走动走动,不是什么坏事。李阿嬷的拿手菜不少,日常就自己和老头子两个人,也懒得做,今儿小两口过来,正好家里热闹一番。别看家里经常是安阳做饭,木清也是会两手的,只是花样和滋味没安阳做得好,安阳又疼媳妇儿,哪里舍得让他整日呆在厨房。
今儿在安叔家,可不能这么做,安阳和安叔在外面聊着,木清则跟着李阿嬷进了厨房,帮忙打个下手。不一会儿屋里传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