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凤家对我们宋家是什么态度,好得很。”
听到凤澈的话,元润也是气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再跳下床跟他打一架,期待的画面没实现,心里此时落差极大,一口气憋在胸中,脸都憋的透红。
宋莫旭也是没想到一向对他尊敬有加的凤澈,今天会来这么一出,当场就愣在哪儿了。
回到家中的凤澈抱起看到他撒了欢贴着他蹭的辛语:“想我了吗?”辛语咧嘴吐舌头,小爪子趴在他的肩膀上。
凤澈想到在宋家,舅舅和舅妈的态度,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想到那样无礼的要求,还要他答应,心情就痛快不起来,手摸着辛语小小的叹了口气:“你这个只知道傻乐的家伙。”说完弹了下他的脑门,看都辛语不觉得疼还靠着他蹭啊蹭,心跟着变得柔软松快,慢慢翘起嘴角,捏捏那肥肥的脖子。
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反正他从来没喜欢过舅舅和舅妈,每次见到他,问得都是爸爸的事情,所谓的关心,徒有表面,根本没有温度,妈妈离开后,总想着再给爸爸找一个新夫人,最好是他们的人,这样两家的关系才能够更加巩固,他们从凤家获得的利益就能长长久久,源源不断。
他们以为他年纪小,就什么也不懂,可以肆意的哄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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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空那天见识到辛默的本事后,便接受了辛默之前给他的治疗建议,按照之前辛默的指点,给奶奶买了一个疗程的药,吃完效果显著,心里立马把辛默当成深藏不露故意伪装成小白的大师级别医者,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
而这边,辛默也发现了变身的规律,从之前乱变身到现在,稍微喝点酒,就能从狗的状态变回人的状态,这个发现让他很兴奋,中间还出去帮云空的奶奶做过一次详细的诊断,重新下了治疗方案,晓奶奶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以前,本身腿断了在休养中,身体还有别的病症,两样结合,便会诱发并发症,甚至稍微有不慎,就可能直接引发狂躁症,吃药必须很小心,之前吃的药只能缓解,不能稳定不安全因素,辛默大手一挥,推翻之前所有医生给晓奶奶安排的治疗方案。
搞创新嘛,就要果决大胆,帮助摇摆不定的病人下决心。
因为见识过辛默的本事,云空对辛默的治疗方法深信不疑,立即就去办了,然后一个星期过去了,只能卧病在床的晓奶奶竟然有力气坐起来,祖孙俩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从晓奶奶不再浑身无力,精神头好很多,能下地慢慢活动后,云空便成了辛默的头号脑残粉,每天都要对辛默说:“你太厉害了!”
“你真的太厉害了!”
“太感谢你了!”
“谢谢!”
如果有人路过云空所在的院落,就会发现,云空常常会对着院子里晒太阳的狗鞠躬,并一脸激动的说着感谢的话,有些滑稽,令人摸不着头脑。
能够自如在人与狗切换的辛默,想要带着辛语离开的心慢慢的开始膨胀,可是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的带着辛语离开,想一想辛默就感到头疼。
因为如果他偷偷抱走辛语离开凤家,那么被派来照顾他的云空定然第一个被责罚,养了辛语这么久,为了辛语不惜和表哥大打出手的凤澈也会感到难过吧。
简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天气越来越冷,家学的课业也到了结业的时候,为庆祝结业,一帮在家学学习的孩子们,决定办一个派对。
那天晚上,辛语趁乱在家学派对上横冲直撞,随着欢乐的音乐,偷偷吃桌子上摆着的食物,大家很开心,辛语也很开心。
夜幕降临,下人们收拾残局,少爷小姐们各回各院。
因为年纪尚小,派对上除了负责授课的几位老师面前摆着酒水,他们的学生们都喝得果汁,但仅仅这样,还是让因为有凤澈照着无人敢碰的辛语钻了空子,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一位老师的酒杯,酒是果酒,并不辛辣,喝起来甜甜的,很爽口,辛语忍不住多舔了几下,还因为做贼心虚,转身跑的时候,把酒杯给碰掉了,好在大家正在玩成语接龙,嘻嘻哈哈开怀不已,没人注意到小小圆圆的他做了什么……
凤澈抱着热乎乎的辛语向自己的院子而行,因为喝了酒,酒意渐渐发酵,辛语有些头晕眼花,看着眼前的星星还有花朵,瞪大眼睛用爪子去抓。
凤澈只觉得今晚的辛语又重又不乖,扭来扭去,还用爪子拍他,已经拍他脸两次了……困得发起了癔症?应该不可能胆子大到敢打他?嗯?
“看来你是玩嗨了……”凤澈意味深长的看着手臂里露着肚子像个翻壳的小乌龟的辛语。
辛语依旧看着眼前绚丽的五彩花朵还有不时闪现的花朵傻乐。
对于发起呆的辛语,凤澈表示了适当的无奈和无视。
回到住所,凤澈准备把辛语交给下人,让下人带它去洗澡和刷牙,但今天晚上,他刚想抽回手,往常很乖,丝毫不会表示不配合的家伙,竟然抱住他的手不丢,将他抱得很紧很紧,因为过紧,爪子上的尖锐刺痛了凤澈。
“元元,松手——”凤澈看着瞪着水汪汪大眼睛的辛语,耐着性子对他这般说。
奈何他的元元,今天意外的各种不配合以及依赖他。
凤澈最后败在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下,让下人下去,独自抱着辛语去往卧室,边走边说:“你如果不洗漱,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