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在夕阳的映衬下天空愈显暗压黑沉,晓狸下了马车迈着惯有的步伐心下敲着算盘,心情愉悦地往家门行去。
“晓狸……”曾虎子眼眸紧盯着晓狸,双手在衣角上纠缠,停滞不前的双脚似灌了铅寸步难行,明明心底藏了千尺道不清的心声却在这顷刻欲语还休。
“没事我走了”晓狸冷淡望了眼曾虎子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地转身走开。
“……”曾虎子眼睁睁看着晓狸背影从他的视野中模糊消失,纠缠在衣角的双手无力下垂,‘晓狸、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晓狸跨进大门转身,瞄到曾虎子身体未曾动弹仍静止在原地,而她关门的双手无意间停顿,其实这样她同样不好受。
门缝闭合,晓狸背靠在门板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漆压云层,黑褐色瞳孔陷入黑色漩涡,心思飘远。
门外,盯着脚尖兀自发呆地曾虎子抬头,望眼欲穿地盯着门板看却没有奇迹发生,黯然神伤,悲伤抑郁自然流露,仅一眼就能被他牵动左右。
直到心底的消沉飘散些晓狸才踏回屋里,她先回屋中小躺闭着眼,若说一个人的生活说不寂寞无趣是假的,早已过惯了一家三口十二年打闹生活的她,即使如今过了三个多月的适应期,她仍是渡不惯一切归于平静后的生活。
她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可就算自己心底多难受她也得把这段日子煎熬下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每个人都是个体,不是谁离开谁就活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坚持下去的目的,只是觉得时间可以冲散两人曾经尖锐的菱角,在分开里慢慢研磨彼此,或许在下一次接触能互相接纳,不会再刺伤对方。
第二日雾气朦胧露珠恰上牙尖,晓狸赶着马车车里装着货物去镇上营业。
开店门,把热食装上做着保温工作,不久,就有陆陆续续地客人光顾,络绎不绝的顾客将晓狸坚守物美价廉条则与良好商誉发挥到极致,来过的人纷纷赞叹,“多诚恳的小姑娘”
天色大亮,晓狸一个人应对正值人群汹涌期,屁股下的凳子还没坐热,店铺里就响起一道急促地高喊声。
“晓狸姐姐!晓狸姐姐!”声音响度渐渐靠近,晓狸站起身伸长脖颈寻找出声的小姑娘。
“琼儿妹妹!怎么了?”
手一伸,晓狸把搭在肩上的布巾拿下擦擦额头处的汗滴,“你们要什么先自己拿吧,诺,油纸在这”
“怎么了?”头再一抬,晓狸终于找到了琼儿妹妹头顶,她听琼儿妹妹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急事,马绍然会出什么事?
“晓狸姐姐!你快去绍然哥哥家看看马姨姨吧,绍然哥哥不在家,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我没找到他就赶来这找你了!”
琼儿妹妹放开嗓门,店里的客人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两个应和着,让晓狸放心跟着去,他们会把钱放好,再找个人帮她先看着店。
晓狸心底感激,她相信这些常来的常客。
“马阿姨怎么了?”琼儿妹妹是马绍然家邻居,且平时他对她家颇有照顾,所以两家是来往密切互帮互助的。
晓狸不急着听琼儿妹妹详细解说,她先脱下手中自制手套拉着琼儿妹妹快步离了自家馋嘴饮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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