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难怪后世会为他着迷!就连本国师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呢!那小样,简直是要了爷的命啊!”他伸手在脸上扇着风,要不是早知道这人竟是玩弄人感情的渣男,本国师可能还会被他蛊惑,只是……这一次,你注定要栽在我的手中了!墨朗阴鸷的眼中闪过一道电芒,似乎周身的暖日也都变成腊月的寒风一般在呼啸着。
这几天墨朗一直在想应该要怎么帮一下刘叔呢?怎么刘叔也不应该是每天天没亮就起身去倒夜香的命吧!他的女儿现在还在读书,也分担不了什么。后世在世只有17年的时间,父母亲离异,若不是刘叔帮忙照看,可能早就饿死在某个寒冬腊夜里了,一夕的温饱暖心,足已叫墨朗为他的下半辈子着想一下。
墨朗踩着自行车,在离学校不远的街角有间卖水果的的小店,那家小店看着干净光亮,店铺位置也好,只是老板不擅经营,导致生意日渐况下,经营惨淡。墨朗看着铺子上方有垂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转让。
跟水果店的老板商量了下,老板本以为墨朗是没事过来找趣的,没想要怎么好好招呼他,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难不成还能顶了我这家铺子不成!
墨朗也知道水果店老板的那点小心思,他笑弯着眼睛说:“我是替俺父亲过来问个价钱的。”随后那贼眉鼠眼半分亏都不肯吃的矮胖子才面绽笑颜,给墨朗奉上一杯香茶。
跟水果店的老板谈好价钱之后已经是晚上8点了,他踩着自行车,从公路大街绕进小巷里,a城什么都不多,可是悠长的小巷格外的多,只是不见有那么一两个撑着油纸伞的美男从窗前口含丁香般笑着走过而已。
墨朗踩着自行车,从东边的小巷绕到西边的小巷,如果不是已经把四周都熟透了的话,那横竖穿插的小巷就像是个迷宫一样,只怕一走进来,想要出去,怎么着也要费那么九牛二虎之力啊!
在一个急转角的小巷口,墨朗感觉到自己的自行车轮碾过了一个较为突出的东西,他身子颠了下,听见一声“啊……”的尖叫身,他刹住停车阀,双腿站在地上,回头去看,在巷口柔弱的微光的投射下,可以看见一个人正躺在巷口,而他的腿上多了个车轮的碾痕。
墨朗急忙跑过去,蹲在那人的身侧,伸出指尖去戳了戳那人的后背,只见煞白着脸的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他伸手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拿起他的左手把了下脉,失血过多……
翻过他的身子看了眼,右胸上有几道显眼的伤痕,看那伤口,应该是刀伤准不错的。墨朗看了下四周,静寂一片,鸦雀无声。“好吧!看在本国师与你有缘,爷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他把自行车锁在巷口的水管上,然后蹲下身子,把男子伏在他的后背上,背起他往自己的屋子里跑。
大概用了10分钟的时间,墨朗把受伤的男子放落在沙发上,翻箱倒柜从一个小木盒里拿出一些医用的棉花和药酒。墨朗打开药酒伸鼻子去闻了下,确保了这瓶药水可以止住男子伤口上的血,然后利落的伸手去把男子身上穿着的紧身衣给撕了个干净。
男子结实的肌肉一时间暴露在墨朗的眼前,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要数他胸前那两大块还在颤抖着的胸肌,胸肌以下有着八个圆圆看起来很是可爱的腹肌,一个个都像是鹅蛋那么大,胸肌以下,大红色的内裤边沿有着两道令人窒息脸红心热的人鱼线……草!怎么每个人的身材都这么好!
适才在小巷里都没能看清男子的外貌,在白炽灯映照下,他面如冠玉,鼻高唇红,一张仿若上天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的五官分外惹人犯罪。他紧闭着双目,没能知晓他眼中是多么的灿若星火,但不可置疑,他眼眶中上下眼皮喝着的那条眼缝深而有弧度,应当是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
墨朗用毛巾给男子擦了擦胸肌上的伤痕,刀痕虽然深入肉骨,但并没大碍,静养几日也就会痊愈的。他把手中的药酒倾倒在男子的胸前,碧蓝色的药液在白雪般的波浪上漫溢开来,像是开在清泉上的蓝色的花朵,正芬香四溢。
墨朗用纱布裹着棉花,然后在男子的胸前绕着后背盘绕了几圈。夜色深了,窗外清凉如水,皎洁的月光高挂在夜空中,倾泻下一河的银辉,多少年前,墨朗也曾经救过一个被毒蛇咬伤命悬一线的人,只是那人最后……最后爱上了自己,一发不可收拾!
眨眼千年,时间只在眨眼之间而已。他对着月光看了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语带阑珊地说:“嫦娥阿嫦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高挂在夜空中啊!国师我都不想再看见吴刚了,敢问桂树可已砍倒?西湖水是否已干?天地万物是否只是一夜春梦。”
在墨朗低首感叹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男子起身来了,他背对着墨朗,眼神里满是冷峻凌厉的尖刀,转过头来,一把把扎在墨朗的身上。
墨朗抬起带情的眸子往身后看去,然后走到他的身旁淡淡道:“你起来啦,你身子还没有大好,且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你还是先不要移动身子吧。”
那人两道斜飞入鬓的浓眉紧皱了下,向墨朗投来质疑的眼神。“你别误会,我是在巷口遇上你了,本人略懂医术就背你回来就医了。”
男子双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尽显,随后向墨朗投来白莲开在清水般的笑容,拱了下手说:“多谢!”然后竖直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自己沙发边上自己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