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韵僵硬的顿在原地,疑惑的看向郑砚,奇怪他的一反常态。她抿住嘴唇,和郑达丰对视一眼,便撅起嘴,凑近郑砚,委屈的说:“砚砚,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跟姐说说,憋在心里多难受呀。”
郑砚看着记忆中温暖而熟悉的笑脸,心中又涩又涨,直觉想出言质问,话到喉咙又哽住。他眨眨眼睛,忍住泪水。
他虽不成器,然而对待亲人、朋友,乃至不相干的陌生人,都尽量抱有最大的善意。
可人善被人欺,他最后得到了什么?
众叛亲离。
上辈子他一无所有,以至于流落街头的时候,曾无数次想见她一面。
你为什么这样做?毕竟我们才是姐弟,两小无猜,最亲密的家人啊。
可他一直没有得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