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讨好它了吗?”
“嗯。”
“讨好成了?”
“嗯。”
“它欺负你没有?”
“没。”
“你多回我几个字能怎样?”姜重黎抓狂。
“说多了你又不听。”
“哪里不听你的了?”姜重黎有些冤枉。
“还会想一切都是我的错。”
原来在这等着呢,姜重黎明白了,此贼实际是个极其小心眼的家伙。
还说我记仇,你不也这样么。
“我不是认真的。”姜重黎道。
“的确,你变|态,根本不能是我的错。”玄辛认真严肃地道。
姜重黎咬牙,“是,是,我天生就是个变|态家伙。”
“你知道就好。”玄辛似乎气顺了。
姜重黎翻个白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句话我根本就没说出口!”
“还用说?”
“怎么不用,不说你咋知道的。”
“就你那点小心思,脸上写得清清楚楚。”玄辛道。
“不可能,”姜重黎是个讲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你家脸上能写字呢?说,你是不是有读心术之类的技能?”
玄辛沉默了一下。
姜重黎吓了一跳,还真能读心?太逆天了吧。
“不能,”玄辛的回答却是否定的,“只是如果你的情绪很强烈,我大体上会明白你的心意,那是一种很朦胧的感觉,并不是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