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升初竿,微风拂面,顾娆并没有告假在府,依旧随顾笙一起去了学堂。
顾笙本还担心顾娆在车上找她麻烦,特意叫两个贴身丫头都坐进马车,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举动,竟只换来顾娆轻蔑的一笑。
两人相安无事的进了学堂。
晌午时分,国子监的茶楼里聚满了午休闲聊的学子。
二楼露天围栏之上,几个公爵哥儿正前呼后拥的围着大皇子唠嗑子。
围栏中央精致的小圆台上,有侍女在一旁恭敬的剥松子壳,大皇子身后,还站了两名扇凉的侍从。
“我纳闷的问他:你这戏本子究竟哪来的?”一旁一个国字脸的侯爵,兴奋的冲大皇子问道:“殿下,您猜那小爷们儿怎回的话?”
大皇子饶有兴致的追问:“怎回的?”
国字脸一拍手,叹道:“他说根本没有戏本子,这事儿唱的都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大皇子一挑眉,凑耳过来道:“此事当真?”
国字脸嘿嘿一乐,点头到:“绝对没得假!说来您大概不信,等散了学,不才可以带您去那家馆子,亲眼瞧一瞧,那小爷们儿生的叫个……”
大皇子立即嗤笑一声摆摆手,鄙夷道:“本宫可没这闲情去瞧个卖屁、股的南唱,马上就要出宫开府了,万一惹了闲言碎语,你可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