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住几楼?”叶萧然问。
“十七。”严文钦回答。叶萧然只是点头,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不一会儿电梯到了一楼,叶萧然望着电梯里面,原本揽住严文钦的手加了加力,严文钦甚至能够感觉到叶萧然身体的丝丝颤抖。
“你真的没事?”严文钦忍着头痛问道。叶萧然摇头,眼神依旧望着电梯里面,与严文钦一脚踏了进去。
严文钦自己按下了数字17,却发现叶萧然扶着自己的动作定格,只是微闭着双眼,电梯里面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仿佛很长时间,叶萧然都没有说一句话,脸上表情看起来没有变化,却又让严文钦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电梯终于到达了十七楼,叶萧然这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严文钦很快就拉出了电梯,这才感觉到手间传来的温暖,严文钦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萧然,叶萧然不语。
严文钦原本不想让叶萧然进自己的家门,这些年以来,她独身习惯了,除了妹妹,几乎没有让其他人进过自己家门,但今天她最不舒服的时候,照料自己的竟然会是这个位置与自己对立,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的一个人。
“家里有药吗?”叶萧然关心地问。严文钦起身,说:“我自己去拿。”却被叶萧然按下,说:“你坐着,我帮你去拿,在哪?”严文钦望着叶萧然,说:“卧室床头柜子里。”叶萧然听罢就往卧室方向走去,严文钦有些瘫软地靠在沙发上,头痛丝毫没有减少,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严文钦的卧室装修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橱,叶萧然很快就找到了药,止痛药。叶萧然拧了拧眉梢,抬眼之际却发现柜子上面放了一个相框,照片里的两人笑得非常开心,一个阳光美丽的女孩与严文钦背靠背坐在草坪上,两人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阳光洒在她们的脸上,眼中充满了幸福。
看到照片之后,叶萧然心中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她拿着药走出了卧室,给严文钦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吃下药才放心。
“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严文钦说。叶萧然想了想,说:“不如让严总过来照顾你。”为了让叶萧然放心,严文钦只得同意,叶萧然帮严文钦打通了严文卉的电话后,才放心地离开。
出了严文钦的家门,看到电梯口,叶萧然握了握手,转头向楼梯口走去。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闪过那张照片里的两人,挥之不去。
“枭姐,你....坐电梯了?”年少阳发现叶萧然脸色有些惨白,叶萧然点点头,年少阳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担忧地看着叶萧然。
“没事,只是眨眼功夫。叫夏晔查一查严文钦有没有医疗记录。”叶萧然叮嘱了一句,随后双手抱臂地靠着,闭上双眼,有些惊魂未定地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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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遇阻
? 洪英收押之后,表面看似平静无波,却更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洪英余党未除,虽然擒贼先擒王,党羽难成大事,但吸毒分子终究有些亡命天涯之徒。为防止那些残余视力反扑,恶狗伤人,叶萧然全面布局,派人监视,以便掌握每个动向,防患于未然。
在上次与严文钦一同用餐后发现她身体有些异样的叶萧然,也从夏晔那边得到了调查结果,整个a市所有医院都没有严文钦的病历记录,叶萧然竟松了一口气。但却又得到一个让她有些惊愕无法理顺的讯息。五年前,有个手术签署同意书,严文钦竟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签字。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叶萧然脑海中闪现出的是严文钦房间里那张合照,又想起墓园那次初遇,她隐隐觉得严文钦的故事好似要浮现一般。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会没有过去和故事?
“枭姐,得到消息,今天下午严文钦严文卉两姐妹将护送于贝儿去戒毒所,严家花了很大的财力把消息封锁,并且向外公布于贝儿因身体不适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暂时退出歌坛的消息。”夏晔又给叶萧然带来一记重要的消息。
叶萧然手托下颚若有所思,刚刚柳莳从道上带回消息,据说洪英的党羽有些蠢蠢欲动,如今严文钦即将正式接手洪英贩毒一案,倘若在庭审之前严文钦出点事情,也许其他的审判员还有希望可以打点,只是沈爷虽然点头默允自己处理洪英,但终究要给公司交代,层面上总要打点疏通。
莫说严文钦可能会有危险,即便是没有危险,叶萧然也要跟她一同历险,才能更加深入到严文钦的身边。如此一来,对付苏家的节奏也将加快,若是在她找到相关证据之后还未能得严文钦相助,那又将会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枭姐在思考什么?我能帮得上你吗?”夏晔炯炯有神的目光片刻没离叶萧然,见她若有所思,神情专注,夏晔算是鼓足勇气和胆子才敢这么问。当然,她心里很清楚,妄自揣测圣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所谓弄巧成拙,反而会让女神龙威大怒。
听到夏晔有些不知死活地发问,叶萧然饶有兴致地看向她,顿了顿,说:“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让我与严家两姐妹同行?”
夏晔当然知道叶萧然这个问题的意思,戒毒所一路山野空旷,若是遇到什么事情,那真是无可预知,何况现在敏感期,严文钦即将接手那么大的案件。都明白洪英其实是被叶萧然拉下马,如今也许道上人都把两人一起视为眼中钉。叶萧然每天有人贴身保护跟进,但严文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