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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雅的话逗乐了张姨：“你有么？”

“张姨，你这是在瞧不起我。”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你的心思可瞒不过张姨，你喜欢墨家的小少爷。”

杜小雅很想装作害羞的样子扭身遮脸逃走，只是她做不出来。再加上回家的路上看到的一幕，也不知道自己的忧心忡忡是不是多余。杜小雅不是在意阮音语的想法，而是在意墨子炀的。万一墨子炀喜欢上阮音语怎么办？如果是别的女生，倒不要紧，为什么是阮音语？两个人还一起去珠宝店，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刚回房没多久，阮音语就来找她。说真的，杜小雅缺少朋友的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她不知道如何去交朋友，她宁愿自己一个人闷着玩得不亦乐乎。杜小雅觉得自己和阮音语之间就有种隔阂在里面，就像是两种不同质感的东西硬要凑在一块的感觉。

“刚才和外婆通电话了，她说明天上午就能到。她还在电话里问起你，说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呢！”

杜小雅有些虚，因为她不记得阮音语的外婆长什么样了。

“外婆的记性真好。”杜小雅看着旁边坐下来的阮音语，也在拨弄手机，只不过不是打游戏，是看各种八卦网页。“音语，你离开学校后，和同学去做什么了？”

“同学看中一件衣服，让我去当参谋的。是一款长裙，穿着很有气质。”

“哦。”

杜小雅脑瓜子里脑补墨子炀穿上长裙的样子，怎么都觉得有些讽刺。只是，事实并非如此吧。杜小雅拿起手机继续玩游戏，没有再问下去了。

隔天的时候阮音语的外婆来了。也是家里比较重要的客人。爷爷都没有去公司，待在家里了。阮音语的外婆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从她小心翼翼在沙发上坐下就可以看得出来，生怕碰坏了哪里似的。

看到杜小雅的时候，拉过她的手，动作很轻。杜小雅不知道是年岁大了的缘故，还是怕弄疼了她，外婆的手都是抖的，不太稳。

“这是雅雅吧？哎哟，长得可真好，白白嫩嫩的，跟个水娃娃一碰就会坏似的。我记得这是十七岁了吧？”

“外婆，我今年十七。”

“那我没记错。比音语小一岁。长得可真好啊，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好。”

杜小雅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夸过，夸得她面红耳赤，去看她爷爷，爷爷脸上倒是笑眯眯的，一点都没有管到她的感受。好在阮音语察言观色将外婆的手拉过去了。

杜小雅坐在阳台上翘着腿啃水果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阮音语和外婆两个人站在草坪旁说着什么。那么远的距离铁定是听不到在说什么的。至于表情，杜小雅分辨不出来。杜小雅思忖，自己是不是应该好好学下心理学？那样才能猜得出一点吧。杜小雅感觉自己的学习态度似乎又回到了初中时代。

杜小雅以为外婆的身体是比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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